一个包的右手后,两人七手八脚的把何昶抬到床上。
护士走后,陆云笙坐在何昶躺过的沙发上,眼睛死死盯着床上正晕着的何昶。
思绪万千,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气何昶可能谈着女朋友?气何昶带别人回家?可是自己又有什么立场生气呢?
放空脑袋,熟悉的感觉肆意席卷着陆云笙的躯体,窗外的高楼大厦吸引着陆云笙的目光。
从8楼往下看,街道上的人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黑点,人来人往,高楼耸立,陆云笙觉得自己好像是上帝创造世界时顺手做的附属品,自己好像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内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叫嚣着:“打开窗户跳下去,只要跳下去就解脱了,这个世界的恶意就和自己再也没有关系了。”
“你在干什么?”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出现让迷蒙的陆云笙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窗户,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踩在了窗棂上,冬日刺骨的冷风迎面吹来乱舞的长发抽打着陆云笙的长发。
“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你这不是绝症,你就是饿太久了胃病犯了疼晕了而已,没什么大问题,你下来好不好?”女孩的声音在发抖。
陆云笙看着小跑着从门口冲过来死死抱着自己腰把自己往下拽的女孩儿,不做反抗,任由来人把自己拽到在地上。
女孩儿把陆云笙从窗户上拉下来以后连忙把椅子踢开,关上窗户。
再开口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些许哭腔:“你有没有想过,你从这儿跳下去了,有多少人要为你的离开难过,早知道你今天要往下跳,昨晚我们就不把你往医院送了。”
陆云笙自知理亏也不辩解,问道:“昨晚?你们送我来的?”
女孩儿擦了擦眼泪,道:“不然呢,你以为你自己有超能力吗?自己从家里瞬间移动到医院吗?”
听过女孩儿的讲述后,陆云笙才知道,昨晚陆云笙自己倒下后胃部隐隐作痛,当时并没有理会,没想到自己硬生生把自己疼晕了。
当时何昶想着陆云笙可能又忙起来想不起吃饭,做好晚饭后,让任雯过来叫隔壁的陆云笙过去吃饭。
任雯按了好一会儿门铃,也不见人来开门,便给何昶打电话。
何昶过来开门后,只见屋里一片漆黑,径直走到卧室里,借着窗外白雪的反光,看见床上的被子里蜷缩着一个人。
后面跟过来的任雯打开灯,便看见陆云笙把自己团成一个团窝在一片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