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忘记了这种感觉,灵感本就是妙手偶得,如果现在错过了,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一名烈士的母亲,一名战士,一名烈士的后代,对面而立,娓娓诉说。
脱下戎装的上一代,穿着戎装的这一代,还在成长的下一代。
三代人,三代人的接续付出,将由她这个第四代,或者说是第五代记录下来。
这是一种浪漫和使命。
气氛渐渐不再如此凝重,可大家都没有了聊天的欲望。
马惠娟哼着红色歌曲哄周文文睡觉,周鸿大爷拿着烟斗慢悠悠出了车厢,胡正言拿了本书静静的看着。
苏潇潇回了她的上铺,继续埋头进行她的创作。直到快要熄灯的时候,才渐渐缓过神来。
线稿已经画好了,看着手里的半成品,苏潇潇长舒一口气,内心仿佛被成就感填满。
让人怦然心动的,不是源于奢华的堆砌,而是细节的沉淀,极具细节感的场景会让作品日久弥新,有独特的质感,就如同她手上即将成形的作品一样。
苏潇潇伸了个懒腰,这时才感觉浑身酸痛,眼睛也有些干涩。
她想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回别墅洗个澡,换身衣服。衣服是她之前空闲的时候去百货大楼买的,一模一样,方便换洗。
火车里过于闷热,刚才在画画也不觉得热,回过神了只感觉浑身粘腻,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他们这里是四人软卧,属于贵宾车厢,有车厢门,也有较为独立的卫生间,所以苏潇潇去卫生间也不需要排太长时间的队。
她本想冲个澡,避免太长时间让人起疑,她只简单上了个厕所,洗漱后换身衣服就回去了。
衣服一天一换,尽量保持清爽,因为没有污渍,也不会让小胡起疑。
于是,坐火车的第一天,就在这别样的的氛围中度过。
上铺有栏杆保护着,整体设计也算人性化,
但一点也不苏潇潇化。
洗漱完毕后,苏大小姐在上铺的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床太硬,味儿太重,太闷热,也不干净,还有人打呼噜,各种各样的缺点。
或许是精神振奋,或许是认床,辗转反侧,没有一点睡意。
听着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苏潇潇暗暗发誓。
苍天呐,最近五年,啊不,十年,二十年,她再也不要坐火车了!
苏潇潇用意念看着她的大床解馋,好想念她的床!
她用意念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