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得厉害,更是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人。
姜氏也忙着思考一旦某些事情被揭穿,自己该如何护住自己女儿名声的问题,
偌大一个正厅内,本该被审判的云窈,如今反倒成了最悠哉的那一个。
尚且不明真相的定远侯瞧着她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来气,
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又指着云窈的鼻子大骂起来:
“老夫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女!
去一次簪花宴,便能引得青阳郡主上门来讨伐你!你……”
“什么讨伐?本郡主怎么不知道?”
青阳郡主刚到正厅门口就听见了这么一句,她有些疑惑地环顾了一周:
“这氛围怎么怪怪的?干嘛呢?”
“讨伐我呢。”
云窈笑眯眯地接话道:
“听说青阳郡主昨日……”
“云窈!”
三皇子警告地低吼一声:
“你不要自讨没趣!”
“臣女不过是想求个真相,自证清白罢了,怎么叫自讨没趣呢?”
压根儿不把三皇子的警告当一回事,云窈偏过头,正要继续给青阳郡主解释,
一旁低着头装了半天哑巴的云沁也终于沉不住气了:
“大姐姐,你不要再惹三殿下生气了,这对你没有好处的!”
“那被人冤枉,难道就对我有好处了?”
云窈嗤笑一声,无视三皇子眼里那几乎要将她灼穿的怒火,到底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听说青阳郡主昨日十分看不惯我诋毁、排挤亲妹,并在簪花宴上做买卖的行为,所以还特意派人给三皇子传了信,认为我品行不端,不堪为三皇子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