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有知觉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冰冷的桌面上,她微微一动,锥心的疼痛就从骨子里冒出来,然后散布到四肢百骸。
她惊恐地往下看,居然发现她的下半身已经没了,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也没了!
“呜呜呜……”
这是她唯一能发出来的声响。
也是这响动引来了外面的人。
“哒哒哒”
皮鞋和地面接触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的响亮。
翟青青已经被吓到,眼泪直往外面飙。
“啪”
黑暗中的灯被打开了。
灯光正好打在翟青青的上方,那明晃晃的白炽灯刺痛了她的眼睛,眼泪流得更凶了。
“你比我预期的早醒了半个小时呢。”
男人边说话边拿起被他随意丢在一旁的白手套,慢条斯理的带上。
“啪”
“啪”
“啪”
空气中是橡胶的白手套和皮肤相触发出的声响,听在翟青青的耳朵里,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呜呜呜”
她疯狂的摇着头,也不顾身上的疼痛,目光惊恐又不解。
她想不明白,自己深爱着的男人,怎么突然像变了一副嘴脸一样。
男人似乎也看懂了她的意思,他“呵呵”一笑,灯光下他的脸扭曲而变态。
“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吧?”
男人歪着头,笑。
翟青青点头,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红肿着一双眼睛看着他,妄图从他身上获得答案。
男人非常满意自己的这副杰作,他仰天哈哈大笑,“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对解剖十分的感兴趣,我解剖过小狗小猫,甚至路过的老鼠……但是我唯独没有解剖过人。”
他来到翟青青的身边,欣赏的目光看着她被平整切下的下肢,“你不是说你最爱我吗?那你就更应该为我感到高兴啊!能被我亲手解剖,是你的荣幸!”
男人已经疯狂扭曲到了极致。
翟青青这才认识到这个恶魔的真面目,只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
席华年给她喂了麻醉药,让她能够保存着意识却感受不到疼痛。
让她亲眼目睹着席华年用电锯将她的双手也给锯下来。
他将那双手视若珍宝的等到翟青青的面前,“青青,你看!这也太美了!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