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来的?”
许若萱却是说道:“刚刚姐夫陪着爸去书房里看他那件珍藏的汉白玉,就剩下个空盒子了。这家里,可没有别人。”
她显然认定这件事情是高峰做的,此时眸子中布满浓浓的失望。
“我真没有。”
高峰摇头道:“钱是我自己赚的。”
但也知道,自己的皆是在许若萱听来肯定很苍白。
心里也疑惑,许伟泽平时当作命根子似的藏在书房里的那些古董,怎么会无端端地被人偷了。
“你自己去和爸妈解释吧!看他们能不能信你!”
许若萱跺了跺脚,转身向着外面走去。眼眶,似是有些红润了。
高峰苦笑。
这就是祸从天降?
却不得不跟着许若萱往楼下走去。
刚刚下楼,面对的就是几双凌厉的目光。
许若萱的姐姐和姐夫来了。
她有个亲姐姐,叫许凌萱,比她大两岁。
姐夫叫凌华,是个做工程的。
以前对高峰很是客气,瞧见高峰就是热情洋溢,甚至算得上是恭敬有加。不过这两年,就几乎不用正眼看高峰了。
“我的汉白玉呢!你给我卖到哪去了!”
瞧见高峰下楼,许伟泽就直接拍起了桌子,怒不可遏。
“爸,这还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呢……”
同样的血脉,容貌较之妹妹许若萱却要差上两个层次的许凌萱很及时地煽风点火。
这句话,更是让许伟泽气得发抖。
他抄起茶几上那张银行卡,摔到高峰的脸上,“你的钱,就是这么来的?你知道我那汉白玉值多少钱吗?”
“爸,别上火,别上火,为了这种人气坏身子不值当啊……”
姐夫凌华连忙拍着许伟泽的胸口,然后又将自己的胸膛拍得砰砰响,“您放心,我到时候给您寻个更好的玩意儿。”
这两年,他没少做这种踩着高峰来博取李虹琴和许伟泽欢心的举动。
“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当初就让若萱嫁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李虹琴也说,又看向逮着机会献殷勤的凌华,“要是你能有小华哪怕十分之一的本事,我也是烧高香了。”
“唔……”
许若萱终究还是气得哭了起来。
高峰默默地看着这些。
许伟泽的怒火,李虹琴的讥讽,还有许凌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