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地坐在桌边,鹤云川四人所幸便闲聊了起来。
那边,玄服青年耳朵动了动,那微闭的双眸缓缓睁开,一丝丝淡淡的杀意在其眼中酝酿。
接着他陡然站起身,握紧腰间佩剑剑柄,玄衣蔽膝摆动,大步朝着楼下走去。
注意到玄服青年的举动,鹤云川不由一愣,停下了与顾楷之间的交谈。
其实不止是鹤云川,其他不少学子也注意到了玄服青年的异常,不过都没太过在意。
可鹤云川却发觉有些不对,刚刚他似乎在玄服青年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杀意。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虽然疑惑不解,但鹤云川也不好询问,看玄服青年这架势,相必就算自己问了,他也不会回答。
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图惹人不快罢了。
也许是自己感觉错了,也说不准。
楼下,巡检官与三个巡检坐在一块儿,正酌着小酒吃着小菜。
而此刻,玄服青年把着腰间佩剑缓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见到走下来的俊俏青年,巡检官品着酒的动作不由一顿,看向了青年。
玄服青年却看都没看巡检们一眼,经直走向了客栈的大门。
犹豫了一下,巡检官对着玄服青年开口询问道:“你要去哪儿?”
“处理些琐事,无需在意。”
头都没回,留下这么一句不带丝毫情感波动的话,玄服青年便走出了客栈大门。
一个巡检面色不太好看,对着中年人巡检官抱怨道:“战争书院的家伙可真是狂啊,连我等都丝毫不放在眼里。”
巡检官面色却是不变,摆了摆手:“休要多言,继续吃饭。”
闻言,那巡检心中虽有不满,但巡检官都开口了,他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了。
……
走出亮堂的客栈,玄服青年迈入了夜色下的黑暗,几个跳跃起落,便消失在了客栈的门外。
官道上,一个头带斗笠,身着布衣的男子,骑着一匹棕色骏马正在全速驰骋着。
在这斗笠男子的背部还负着一柄宽大的砍刀,刀上染着已经凝固的血液,刀口有还几个小豁口。
此刀一看便知是经历过一场恶战。
斗笠男子骑着马,时不时会左右张望两下,他的神经似乎十分地紧绷,就像在被什么人追赶着一样。
突然,斗笠男子无意间地一瞥,他看到在自己后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