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视觉真是差到了极致,超过十米的距离,鹤云川就啥也看不清了。
一阵沙沙声响起,鹤云川的周遭事物开始了消散,在彻底消散之前,鹤云川猛的抬首,望向了那个骑在俊马上的身影。
可惜,看不清面貌,似有一片迷雾挡在了那身影的面孔前。
不过依旧能从此人的身上感受到一股豪放不羁的洒脱之意。
最后,鹤云川所变的大黄狗也完全化作了飞尘消散了。
睁开双眼,鹤云川看着自己卧室呼出口浊气,终于醒了。
这一呼气牵动体内的伤势,让他又是一阵滋牙咧嘴。
心道自己这伤势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别想好了。
眼珠子转动,在看到一处地方时,鹤云川不由的一呆,自己卧室的茶桌怎么塌了?
无奈摇了摇头。
……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鹤云川的伤势也有了极大的好转,已经可以正常下地行走了。
不过仍旧无法做一些剧烈的运动,而且鹤云川的心脏时不时还会抽痛一下。
据自己父亲说,自己可能是留下了无法冶愈的暗疾了。
对此鹤云川倒没有太过担忧,事已至此何须自讨烦恼呢。
这些天虽然没能去县学中上课,但鹤云川还是自己在家中安安静静的抄写诗词。
期间也曾数次进入过顿悟的状态,现在的鹤云川觉得自己的精神力或许已经有了较大的突破。
值得一提的是,他现在做的梦一直都是那个大黄狗,他就算在傻,现在也知道了自己做的梦不简单啊。
梦中的自己不仅有触感等等,而且梦中的景物也过于真实了些。
慢步走在鹤府的院子中,晒着明媚的阳光,鹤云川伸了个懒腰,伸展幅度不是太大。
走到一个躺椅前,舒舒服服的躺下。
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晒过太阳了,这些天几乎都躺在屋子内养伤,而在重伤之前那两天自己也整天都闷在书房内抄录诗词。
鹤云川“咦~”了一声,向后看去,只见自己父亲满脸喜色的走了过来。
“儿子啊,为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鹤天笑哈哈地问道。
“额~先听坏消息吧。”鹤云川想了想才道。
“坏消息就是,听说你那个天天挂在嘴边的云先生,好像带完你们这一届学子,就要离开南玉县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