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他裤子兜边上撒了一下药粉,便回到了王行长身边。
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药,无论口服或者皮肤解除都足以致命,我要做的只需要等待,等待他接触到药粉。
无论我心里在焦急,我的脸上都是平静的,甚至可以和人谈笑风生。
接下来我还有一件事要做,也是整个晚上最重要的一环。
我发现他一直在自己的座位旁边,座位上有一个黑色的包,他好像很在意。
无论喝酒还是说话,都不会离得太远。
这时,我看见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好像要过去送酒。
他拿着一个圆形的托盘,我不禁勾起了嘴角,心生一计。
待他走到我的身边的时候,我悄悄的将一包药粉黏在了托盘上。
他不会察觉发生了什么变化,他送了一圈的酒,直到经过黑鼠时,黑鼠要了一杯酒。
我手里的遥控器一松,药粉直接掉到了包里,还好,没拉拉链。
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麻烦。
我手里的遥控器控制的是我放在托盘上的一个可控制磁铁。
放上去,正负向吸引,药粉牢牢的粘住,当我按下遥控器便正正排斥。
没有吸力,直接掉到了包里,只是一个具有风险的行动,但是我有十足的把握。
这时我看到黑鼠换另一只手端酒杯,一只手自然揣进裤子里。
成功了,我心中不禁窃喜。
黑鼠还在品这杯子里的红酒,谈笑风生,却不知自己已经大难临头。
我尽量远离会场,跟王行长两人一直在一起,他将会证明我今天晚上的所有不在场证明。
警察还在挨个的搜查,这样的无厘头的案子估计会让所有人摸不清方向吧。
我在心里默默的查着。
噗通一声,黑鼠倒地,身边的两个人看着眼前,发出刺耳的尖叫。
前一秒钟还好好的人,现在却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微微抽搐了两下,便没了起伏。
我冲着王行长露出惊恐的表情,我们两个对视了一下,走了过去。
警察直接围了过去,查看死者。
一名法医直接摸着黑鼠的脉搏,冲着刑警队长摇了摇头。
那名法医看着眼前倒地的黑鼠,“跟那人一样,突然倒地身亡了。”
我心中不禁冷笑,刚才那人是假死,他可是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