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对别的女子也会如此?
崇嫣觉得自己不要再想了,她把伤药推回去:“不要,无功不受禄。”
“普通伤药见不得水,这种可以,上京这个天气,不沐浴你会难受。”
“那我就带伤沐浴。”崇嫣坚决不要。
“会痛,见水后更难好,说不定会溃烂。”
哪有霍凛说得那么恐怖,她又不是好骗的闺中娇女,崇嫣摇头,还是不要。谁知霍凛竟突然欺身,解开她腰带,撩起她衣裙,二话不说将伤药抹在崇嫣腰际。
伤药清凉,腰际磨破的肌肤被霍凛指腹抚过,带了点痒,崇嫣不自觉啊地一叫,又因为自己这叫有些羞,火辣辣的羞意沿着脖颈向面上蔓延,她不想霍凛再抹下去了,按捺着颤音挣扎:“你说过,除了走火入魔的时候,不动我的。”
霍凛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嗯,单手捏着崇嫣双手,依旧禁锢着她,认认真真地擦药。
崇嫣腰处果真如他猜测那般破了点皮,红红的,他沿着破皮处一点点涂抹,崇嫣不再挣扎,伏在他肩头,可古怪的是,每抹一下,她身子就好像发颤一下。
霍凛将伤药完全擦完才放手。
一放手,崇嫣立马退开,背过身整理裙衫,细碎月光洒入,光影摇曳,映照着她后颈薄红一片,小巧耳垂更是红得似滴血,霍凛看在眼里,摩挲了下指腹,心中更是不解:崇嫣怎么这么红?
霍凛思索着:“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没有。”崇嫣答。
霍凛才不信她,崇嫣性子倔,主意多,有时满嘴花言巧语,有时又忍气吞声。
他拉过崇嫣,打量着她:“没有受伤,那为什么这么红?宴上吃坏了东西?”
“真的没有受伤,也不是吃坏东西,”崇嫣抿着唇,一瞬不瞬地望着霍凛,想到舞阳公主,想到梅花笺纸,带着点自己也不清楚的恶劣心思,轻轻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腰窝是我的敏感之处,我是羞的,痒的。”
因腰窝被他触碰而痒,因自己发出的声音而羞。
霍凛神色愣然,随即被烫到般松开了手,崇嫣本以为可就此脱身,可倏然腰际一紧,又被霍凛困在了怀中。
他低下头来,刚要碰到崇嫣耳垂之际——
殿外冒出一个人影,小太监勾着腰,小心翼翼道:“魏大人,宫门要落锁了。”
哪怕是皇宫嫔妃的女眷,也不是说留宿就能在宫中留宿的。
且这位是姜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