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更是因此一片火辣。
马车辘辘前行中,车厢里响起孩童稚嫩的问话声:“娘亲,水儿姐姐跟哥哥像不像交颈相缠?”
然后这孩儿被她母亲丽娘打了。
“读些市井话本就胡乱说话,口无遮拦,日后如何说亲,”丽娘斥道,让她孩儿扭过头去,转而又安慰崇嫣。
“你放心,我们这么多姐妹看着,他休想对你胡来。”
别了吧,你们都盯着我,怪叫人害怕的。
崇嫣脸上臊得慌,瓮声瓮气道:“丽娘,把帘子拉上吧。”
“这怎么可以!”
“没事。”
丽娘不允:“可是他若是对你不轨,下手杀你……”
“我亦有功夫在身,现下我强他弱,他知道杀不了我,不轨就更不可能了……”崇嫣顿了顿,将头埋在霍凛胸前,声音羞赧地低了几分:“断魂果的毒效是全身麻痹,他能活动一只手已是竭力,那、那处也被麻痹着,再如何也不可能变形啊。”
丽娘:“……”
霍凛:“……”
他眉头紧紧拧着,能夹死蚊蝇。
‘唰’一声,帘子被猛地拉上,将他二人与其他人相隔开。
帘子一拉上,崇嫣与霍凛身处之处显得更为逼仄,伴随着血与汗,少年身上那股冷香好似被激了出来,萦绕在崇嫣鼻间。
她的发顶之上,霍凛喉结滚了滚。
他没想到首次与女子共卧一处竟是这种局面,她时刻想着要将他甩下,而他提防着会被她甩下。
且她明明云英未嫁,怎么懂得这些床笫之事。
霍凛的手紧了紧,痛得崇嫣吸气,抬头瞪他。
他以眼神问她。
她竟懂了,只是白眼一翻,懒得搭理。
霍凛又捏了捏,从喉咙深处费力挤出一字:“说。”
“谁规定女儿家不能懂这些,避火图又不是新婚前夜才能看,”崇嫣顾及着虎狼之词不要被帘子外脸皮薄的女子听了去,只好凑近霍凛,压低声音:“你去书肆里,一问便知。”
见霍凛面露疑惑,握着她腕子的力道竟松了松,崇嫣暗喜,仿佛找到了突破口,神色故作痞气:“啧,你就跟掌柜的说,要些新货,一准有。”
她又语带惊诧地问:“你没看过?”
霍凛嘴角一扯,连一个眼神示意都不给。
可他这副冷漠强撑的神态已经告诉了崇嫣答案,崇嫣心下纳罕,想到匪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