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呢?”
“......你!”丫鬟气的涨红了脸。
“晓静,”姑娘制止了丫鬟,对李叙白来了兴致,隔着帷帽轻笑:“你若能用你的名字做一联诗,今日我这单买卖,就交给你做了。”
李叙白挑眉。
作诗他不在行,抄诗他在行的很。
他故作沉凝的走了几步。
这副神情落在丫鬟眼里,俨然就是绞尽脑汁的难堪了。
她插着腰冷笑:“小姐你看,他就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做不出来了吧。”
“晓静,”姑娘沉声道。
店门口的动静不小,早惊动了苏掌柜和一干伙计,都围在大堂里,看着李叙白。
“诶,你觉得这新来的是在说大话吗?”
“不好说,他那一日揭穿讹人的那家子时,倒是挺机敏的。”
“脑子好用可不一定书也读得好。”
“我觉得他就是个骗子。”
苏掌柜的目光闪动,深深的望着李叙白,看不出究竟在想些什么。
“有了,”李叙白走了一个来回,突然道:“青天云破星辰明,牵牛半没河叙白,”他转头看着姑娘:“这联诗小姐可还满意?”
“青天云破星辰明,牵牛半没河叙白,”姑娘如获至宝的念了一遍,便点头道:“你果然是个念过书的,好,那我这单买卖,就劳烦你了。”
“好,那就楼上雅间详谈。”李叙白伸出手,引着二人上了楼。
苏掌柜看着李叙白的背影,眉眼俱笑起来。
“不必忙活了,咱们长话短说。”姑娘摘下帷帽搁在一旁,看着李叙白道。
帷帽下的那张脸,虽然称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清秀佳人。
只是李叙白见惯了美人,之前又被惊艳过他的宋时雨惊吓过,面对这姑娘的清秀脸庞,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得了的神情。
姑娘对李叙白的淡定格外满意,但满意中又难掩一丝失落,微不可查的吁了口气:“我要租一辆马车,马匹耐力要好,车夫的车技也要好,能够走夜路,另外,你能否给我找一个护?”
李叙白在心里飞快的盘算了一下,道:“这些都不难,只是小姐,车马行里有规矩,但凡是需要租车走夜路的,都要缴纳租金双倍的押金,另外就是,如果租车人是女子,车马行必须知道租车人的身份。”
姑娘和丫鬟为难的相视一眼。
“必须如实相告吗?”姑娘一脸难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