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亲的房间里上吊自尽了。
但欠金盘赌坊的那笔债却并没有因此消失,反而还落到了苟二的身上,因为这笔欠债,苟二妻离子散,哪怕是变卖了自己家中所有的东西都能还上。
苟二也到了奔溃的边缘。
然而就在一次无意中,他听说苟柱之所以会一直输就是因为金盘的人会在赌盘上动手脚,为的就是让这些像苟柱一样赌瘾上来,觉得自己能翻盘的人上钩。
苟二气不过,与金盘的人打了起来,但是对方人多势众,苟二怎么可能打得过,他被金盘的人打了个半死,还因此瘸了一条腿。
原本这条腿若是医治的及时的话,还有痊愈的希望,但是苟二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又哪里有钱去看病呢?
也正是因为苟二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才敢站出来为肖若兰他们作证。
县官听言之后沉沉叹了一口气,他看向陈山,问说:“陈山,他所言可是真的?”
陈山冷哼一声,道:“大人,我连这人都不认识,怎么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况且这个人说的也只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罢了。焉知这个人不是肖若兰他们请来污蔑我的呢。”
听到这句话苟二彻底不淡定了,他愤怒地指着陈山,仿佛丢弃了之前的懦弱,他大声骂道:“陈山,你害得我老母亲连救命的钱都搭了进去,害得我弟弟上吊身亡,还害得我妻离子散,你竟然还说不认识我?陈山,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苟二又指向刀疤,神情激动的说道:“你说你不认识我,那这个人你总是认识的吧?他在你身边干了这么多年,坏事恐怕也没少替你干。就连他都站出来指着你了,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苟二说完后,跪在地上朝县官磕了几个响头,哀求道:“大人,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任何欺瞒!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如果草民敢说一句谎话,那就叫草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发下毒誓道。
陈山见此,情急之下也跪了下来,说道:“草民陈山也请大人明察秋毫这一切不过是这三人设了一个局,想要诬陷草民,还请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草民一定不会辜负大人的!草民付出什么都愿意!”
这最后一句几乎是在明示与县官的交易了。
“够了!”县官怒斥一声,堂上立刻安静下来。
他看向赵牛,道:“赵牛,你说,此人所说是否属实?”
赵牛说道:“回大人的话,只是确实属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