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濂:“……”
……好像还是有区别的,要不还是离了吧?
谢濂:“所以关于陈山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谢濂已经问了,肖若兰自然地如实回答。
肖若兰酝酿了一下,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谢濂听完之后略微沉吟一下,似乎在理自己的思绪。
然而他理完思绪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所以你原先想将小念抵押给陈山?”
肖若兰:不愧是他,重点抓得真不错。
肖若兰索性将哭包人设贯彻到底了,“呜呜......那肯定不是我真实的想法啊相公,我这么爱几个孩子,怎么可能真的忍心将这几个孩子抵押给陈山呢?只是那个时候我刚想明白,却已经为时已晚了,那纸东西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否则后来,我又怎么会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将几个孩子从陈山那里给救回来呢?”
“相公……我们做人做事不能只看表象不是?我们得透过现象看本质啊。”
谢濂再一次沉默。
他算是看透这个女人了,总之说来说去都是她有理就对了。
她虐待孩子,那是因为一时昏聩,她做下抵押又是什么缓兵之计。
罢了,既然两人日后说不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生活在一起,那就让他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
难道她还能演一辈子不成?
而一旁看着肖若兰哭哭啼啼的,表情也很是狰狞。
那个手起刀落之间就把他两根手筋都挑断的女人到底是谁啊!?
而且什么缓兵之计,当初听陈山说可以用孩子抵押她欠下的赌钱的时候,肖若兰可是高兴得痛哭流涕,就差没给陈山磕头下跪感谢了,现在这是在装什么呢?
只不过刀疤脸的内心戏在场这二人根本没人在意。
肖若兰见谢濂神情些微有些复杂,她缓缓靠近,小声问说:“所以相公想到该怎么对付那个陈山了吗?”
还别说,这一声声相公、相公的叫下来,她倒是越叫越熟练了。
谢濂无奈又烦躁却不知为何无处发泄地搓捻了一下眉心,缓了一刻后说道:“那证人你们先找着,其他的便交给我便是。”
他说完后,将目光定定落在肖若兰身上,语气没什么温度地说道:“但是记住,这是我第一次帮你,也是最后一次帮你,没有下次。如果日后你再惹出什么是非来,再大的窟窿你都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