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书园小室内,头发苍白的祭酒发怒地用手重力拍向桌案,“赶紧出动我们书院中所有的护卫去把人给找回来!我们办学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出过这种事?!”
“书烨!”
“老师,我在。”沈书烨恭声上前。
老祭酒对他说道:“这件事你必须完美地解决,人是在我们书院丢的,我们书院一定要负责到底,否则,我们日后还如何面对那些将孩子送到我们书院读书上学的父老乡亲?”
沈书桦定了定神,沉声应说:“是,书烨一定不负老师之命。”
……
元今一边疾步跟在身后一边与沈书烨说:“小洵他们已经回去将这件事告诉肖姑娘了,小子说这叫刀疤脸的人和他们之前有过仇怨,估计这次就是冲着肖姑娘来的,绑清儿就是为了威胁肖姑娘。”
沈书烨眉头紧紧拧着,神情不掩担忧,“肖姑娘怎么会惹上这么些地痞流氓?”
元今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
她话锋一转,说道:“我这段时间倒是听过一些风言风语的,说是肖姑娘之前对几个孩子并不好,吃糟糠、穿寒衣,还要将几个孩子卖了拿钱赌去……还说得有理有据的,但我看肖姑娘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嗯……”沈书烨神色凝重,“空穴来风,但……看一个人还是不能轻易听信别人的口舌,看来这谢家并不如我们想的那般简单。”
他说着,又加快了脚步,“罢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谢挽清给安全找回来,旁的事日后再议。”
“嗯!”元今重重点了点头。
*
肖若兰马不停歇地朝着纸上所写的地方赶去。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地方便是上次她将刀疤脸的手筋挑断的地方,看来刀疤脸这次是铁了心地要和她来一个了断。
树影耸立,竹风萧瑟,树叶飒飒作响地飘落而下,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如同一片羽毛一般落在地上。
“你终于来了。”刀疤脸看着面前的女人一步步朝他走来,眼底的恨意猛烈地翻涌着。
就是这个女人害得他失去了一切,今日,他也要让她尝一尝这痛苦。
“娘亲!呜哇哇!娘亲……清儿怕……”谢挽清被一根手腕粗的绳子牢牢绑在树干上,细小脆弱的脖颈在挣动间磨出一道又一道红痕,毛刺一根根刺破皮肤,看着便叫人头皮发麻。
肖若兰紧紧攥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