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骂道:“孬货,怕个球!”
“爷爷我怎么不是来找乐子的?只是他们太无趣,爷爷现在决定来找找你的乐子!”张尧一指何吉,口气嚣张无比。
“二位是那条道上的英雄好汉?在下只是在福春乡做些小本买卖,可有得罪过二位?”何吉见漠北与张尧被二十多人围住也丝毫不惧,误以为二人是江湖上的帮派之人。
‘哗啦’漠北将手中折扇一开,对张尧问道:
“尧爷,这按璟国律法,私自开设赌坊,该当何罪?”
“嘿嘿!按律当斩!”张尧搓手笑道。
漠北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这么严重?”
“私设赌坊倒罪不至死,只是得再加上他私自发放高利贷,侵占他人良田财产,伤人行凶,为祸乡里,数罪并罚。”
“那还等什么?”漠北折扇一合,双目一瞪,厉声说道。
接着,二人面色一变,同时从腰间掏出捕快手令牌:
“县衙办案!何吉,你私设赌坊,违法放贷,侵害良民,行凶伤人,今日就将你拿下,压往县衙受审,其余无关人等速速退下!”
得知二人身份后,何吉反而不忌惮了,冷笑道:“我还当你们是哪路来得大佬呢,原来是县衙的小捕快,当真把我唬着了。”
“何吉,你所犯之罪已证据确凿,还想反抗拒捕不成?”漠北盯着何吉问道。
“拒捕?我可不敢,只是在下想借二位一样东西用用。”何吉此刻反倒有恃无恐了。
漠北微微一笑:“该不会是想借我二人项上人头吧?”
“正是!”
何吉面露狠辣,对一众手下说道:
“今日若是让这二人走脱,弟兄们都得吃牢饭,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他们打杀,毁尸灭迹,我自有办法保住你们,想跟着我继续发财就赶紧动手!”
一众泼皮打手听了何吉的话,也深知若真被抓了,定要受刑,而何吉又有个府衙同知的姑丈做后台,平日里本就心狠手辣的一群人思量一番后,就决定要动手将眼前二人干掉。
“你们这是要公然行凶了?”漠北见状,摆开架势准备迎战。
一只大手伸出,挡在漠北身前,张尧笑眯眯的说道:
“咱有支援!”
漠北听了,一脸疑惑,只见张尧拿手指伸进口中吹了声口哨,不消片刻,一道人影从远处走来。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