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说完这话,本想能在赵氏脸上看出些细微的情绪变化,可赵氏听完,只是显露出惊讶的表情,说道:
“官爷可别吓唬人,咱这同庆乡就这么大,乡里乡亲大多认识,要真像你说的,这凶人一直潜伏在乡里,那得多渗人!”
张尧嘴里塞了满满一口饭,含糊说道:
“嫂夫人还别不信,这次府衙派的徐提刑徐大人来查这陆家的案子,徐大人断案如神,查到了好些线索。
说是这凶手肯定是与陆家有血海深仇,并且断定这仇怨是在陆家的陆大维身上结下的,还在那死者住所发现了凶手所用的迷香呢!”
漠北赶紧接着张尧的话:
“是啊,徐大人断定这凶手十年来对陆家一直暗中监视,凶手行凶专挑陆家及冠的年轻男丁。
死因皆是器脏麻痹,全身血液慢慢凝固而死,也不知陆家是怎么惹了这等魔头,竟是要将陆家子弟这般折磨之后赶尽杀绝。
可怜那陆大维陆大人,一生为官清廉,光明磊落,去世后,自己的族人竟被仇家这般报复。”
赵氏一开始还是吃惊的表情,但当漠北说到陆大维为官清廉,光明磊落时,眼中却闪过一丝杀意。
虽是一闪而过,却也被漠北察觉,当即还想再说些话试探,后厨却传来碗筷摔地的声音,众人目光全都看向后厨方向。
赵氏一惊,对着漠北与张尧笑道:
“哎哟,定是我那小妹,毛手毛脚,打翻了碗筷,这妮子讨打!二位官爷慢用,饭菜管够。”说完就告辞去了后厨。
漠北对张尧挤挤眼,张尧会意,对柜台边的赵肆说道:
“小哥,劳烦再添些茶水。”
赵肆面无表情的提着水壶过来,与刚刚热情的样子判若两人。
漠北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赵肆的手,完好无损,刚刚被热水烫伤的手完全没有一点痕迹。
赵肆在给二人添着茶水,漠北与张尧装作自顾自的说着话:
“这次徐大人从府衙调了近百名好手,打算封锁同庆乡,来个瓮中捉鳖,你说这凶手真的还在这乡里吗?”
吃饱喝足,剔着牙的张尧摆摆手:“管他在不在呢,咱们这种小喽啰打打下手就好,这凶手手段高深,自有强者对付。”
“也是,咱们几个小喽啰被安排保护陆家,这捉拿凶手的事就交给府衙的那些大人。”漠北喝了口茶点点头。
“诶,那你说就算凶手在这乡里,这徐大人如何知道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