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的事,死者是刘员外的小妾张氏,凶手是刘员外儿子刘通,今早刘通自个儿来衙门自首的,人已经关押起来了。”
“这是在咱辖区出的案子,王头儿肯定等着问我俩话呢。”张尧说完加快速度跑起来,漠北也紧跟着跑来起来。
二人赶到刘员外家,只见宅院门口的街道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都是看热闹的。
刘员外在宜安县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经营着一家算得上是宜安县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客栈,从十几年前的夫妻小茶摊攒下如今的家业,也可算得上有本事的商贾了。
宜安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人命案子又少见,早就传开了,老百姓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这会儿整个县城里不知晓的怕是都没几个了。
“我估摸啊就是刘员外那儿子贪图那小妾姿色,起了色心,小妾不从,索性将人杀了!”
“这刘通平日里好吃懒做,无所事事,如今犯了这等滔天祸事,刘员外是家门不幸啊,生了这么个祸害!”
“要我说,就是这刘员外不该纳这小妾,这小娘们就是贪图刘员外的钱,刘员外年纪比她爹都大,这下钱没捞着把命都搭进去了。”
围观百姓各抒己见,闹哄哄的,漠北与张尧二人往里挤,可摩肩接踵,腚挨着腚的,哪进的去,实在没辙,张尧浑脾气上来了,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索性往里冲,漠北紧跟着张尧身后,被大力推开的老百姓们刚想开骂,见是个铁塔般又穿着捕快服的汉子,硬生生又把话咽了回去。
二人走至宅院门口,护在门口的同僚见到二人,便放行通过了。
这是座三进的宅子,在这地段繁华的位置,那可是值钱得很,院里头的园艺装饰精致大气,假山、小塘,一样不少,可见这刘员外的家底丰厚了。
进了院门扫了一眼房屋布局,张尧背着手,一脸高人风范似的咂咂嘴道:“这宅子以形势为体,以水为血脉,以土地为皮肉,以草木为毛发,以舍屋为衣服,以门户为冠带,若得如斯,是事俨雅,真乃上吉也!”
漠北听完诧异,问道:“尧爷懂风水堪舆之术?”
“不懂,花楼里听书学的,总归是个大户宅子嘛。”
漠北一脸鄙夷,“你是属麻布袋的!”
“啊?此话怎讲?”张尧不明所以。
“真能装!”
同僚捕快们三三两两的在西厢庭院屋外把守着,西厢房那里是案发现场,县衙的王县尉从房里出来,见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