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到县衙了,衙门口的两只半人高的镇宅石狮威风凛凛,院墙临街一面有二三十丈,朱红大门二丈高,当真是气派。
与门口的把门衙役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步入诺大的县衙外院,走至演练场,零零散散的几个壮实汉子在操练着各种家伙事儿。
漠北走到近处,一个高大身影正在舞弄着一个五六十斤的石锁,看到漠北走近,舞的更加卖力花哨,硕大的石锁从手上到肩上,跃顶穿裆,一会在身前,一会在身后,最后将石锁往高空一抛,接着单身举起,稳稳托住石锁后大喝一声:“哈!霸王举鼎!”
漠北兴致缺缺的鼓了掌鼓掌,又没失手,没劲,失望!
“漠葫芦,咋样!是不是觉得某家神勇无双!”
汉子人长得粗犷,说话声音也粗犷,特点是头大、脸大、手大、脚大,反正哪哪都大,汉子叫张尧,与漠北是当值的搭档,比漠北要早半年进的县衙,大上漠北一两岁。
漠北来县衙这几月,倒是与他厮混的不错,也主要是这二人‘骚’味相投,漠葫芦的外号也是张尧喊出来的,张尧说漠北是闷骚葫芦,表面是一本正经的高冷少年郎,里子却是个骚包小蔫货。
漠北露出个标准假笑回答道:“是是是,咱尧爷神勇无双,世间罕见,迷得外头那些小娘子是闭不拢腿,夜不能寐的。”
“哈哈哈,漠兄弟谬赞,漠兄弟也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小寡妇见你是大门常开,‘夹’道欢迎啊!”
这俩货大清早的又开始互相犯病了,边上的几个同僚早已习惯,当作没听见二人互吹,各练各的,倒也真是佩服两人,老母猪拱柴垛-全靠脸皮厚。
在当值主簿那填好了自己的档案文录,正式记录官职后,漠北开心了起来,“嗯,从现在开始,一月可有五十个银币的俸禄了,该怎么花啊,哈哈哈。”漠北心里都开始幻想着以后纸醉金迷的日子了。
领了正式的手令牌,看着牌子正面写着‘宜安县县衙’,反面写着‘捕快漠北’,漠北心里美滋滋的。
回到县衙前院演练场,张尧正在那等着,漠北一走近身,张尧的大胳膊一把搂住他,“漠爷,今日你喜入正职,又是十八生辰,放了班咱兄弟二人不如去那琼花苑庆祝庆祝?”
“在下乃正人君子,有公职在身,不便去往那放浪之地。”漠北挣开身子,对张尧抱拳,一本正经的说道。
“嘿哟,你这老|鸨立牌坊-装啥正经人!”
漠北当没听到,迈步往县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