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的身世,得知的却是,父母已死,全族已灭,自己是族中的最后血脉。
大师兄唇角带起浅浅弧度,告诉我他没事让我不用担心。
我们抵达浅湾之后,师父没有选择借助船只进入海域,直接踏水而行。
我和大师兄于是也踏水而行,经过浅湾进入海域。
我在抵达海沟正上方的海面处,带大师兄和师父入水游向海底。
我们游至海底游至海沟边缘后,我向师父指指海沟。
师父动作示意我和大师兄,接下来或待在原地等候或先游出水面,再独自直入海沟。
我和大师兄选择原地等候。
我们等候到窒息感觉强烈时候,师父还不曾出来海沟。
我们于是游出水面,换气之后再入海底。
时间再到我们再窒息感觉强烈时候,师父终是从海沟里出来。
我们一起游出水面就近找孤岛上岛后,师父提及海沟下有海墓,海墓外有结界护体。
绝大多数结界,可直接破除。
他布下了一个足以将整个海墓尽数纳入其中且能承重海沟压力的结界,试着打破海墓原有的结界,但没能撼动结界半分。
那结界不是可被直接破除的那种。
那么,布下结界之人,在布下结界之际定然设定了必须有特殊命格的人在临死前的血才能解开结界顺道开启墓门。
例如昙花命。
也只有昙花命。
“回吧。或许我们能找到其他的昙花命者。”师父讲到这里无奈笑起,带我和大师兄再离开海域。
我们抵达岸上后,师父让我和大师兄无需陪他一起回返玄机阁。
我们之前和他告辞自然是有要忙的事情。
他在海沟内确定结界的情况后已开始后悔,后悔太早和我们讲了折寿事情,平添了我们的负担。
他如何都没料到,想入海墓竟也是个坎。
“师父无需自责。我们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弱。”大师兄轻声笑起。
“那就好。你们好好的。”师父长舒一口气,就此离去。
我和大师兄杵在原地目送师父从视线范围内消失之后,先去找宾馆留宿。
事态再发展到这里,我在师父找到其他昙花命者之前,已不能去选择破解了昙花命。
事态能如此的层层推进,或许是巧合,或许是我和爷爷的和解其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若我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