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的新衣新裤,扎围腰,佩戴着银花银乌和项圈手镯之类的装饰品。
我们抵达的时候,诸多苗族青年男女已聚集于规定的歌场上踩鼓起舞。
那鼓,是用实心楠木挖空、两端绷以大牯牛皮作成的。
所谓的踩鼓起舞,是由两位姑娘两手各执一根鼓棒在鼓的两面按同一鼓点敲打,人们围着鼓手,女性在里,男性在外,踩着鼓点按顺时针方向跳踩鼓舞。
老年人在外围负责围着楠木鼓唱着古歌。
舞蹈轻松热烈,动作欢快,舞步舞姿反复巡回交替,主要有四方舞中间舞和交脚舞等。
当舞蹈跳至高潮时,女声随之伴唱庆祝歌。
舞毕之后是对歌。
对歌期间,钟情者开始互赠绣花手帕、腰带等物。
眼见着不少姑娘直勾勾盯着大师兄试图靠近过来,我拉着他就走。
“老婆,我们不看后续的祭鼓了?”大师兄笑出了声。
“看个屁。不许笑。”我有些郁闷他的高僧打扮也挡不住桃花扑面。
“不看也好,免得有不开眼的胆敢觊觎我老婆。”大师兄话语出口,冷眼瞟一眼迟疑着想来赠腰带的苗疆男子们。
“诶?我觉得腰带不错哦。”我急停脚步。
“不许。”大师兄一把抱起我冲出歌场。
我的郁闷顿散,乐出猪叫声。
有陌生电话这个时候打来,对方是找我驱邪的。
因为玉牌持续没再起变化,我们就此离开苗疆,赶往雇主提供的见面地点。
雇主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双胞胎并不是什么罕见的现象,但雇主的两个女儿很不一样。
她们开口说话要比普通人晚上许多。
她们开口说话之后也表达得含糊不清,让人听起来就像是叽叽喳喳的叫,又或者像是在讲外语,没有人能够听懂她们的语言。
她们也性格怪异拒绝与外界交流只彼此交谈形影不离,打疫苗的时候毫无反应就和洋娃娃假人一样。
在雇主夫妇的不懈努力下,她们的说话才渐渐正常渐渐能被人听懂。
但她们上学后依旧保持着沉默只彼此交谈,自发的怪异行为让她们成为孩子们一致的欺凌目标。
尽管雇主夫妇和学校的老师们都在干预欺凌事件的发生,但不可能时刻能关注着她们。
随着欺凌行为的不断增加,她们的语言再次变得奇怪很快再次没人能够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