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两个。
但以此造成的结果就是,全队非常依赖我,我也无法苛责和抱怨,因为只有我才能得分,才能获胜。
比起全队带来的心灵上的压力,更加受不住的是我的右臂。
春季选拔,这次的赛程安排女排和男排决赛在同一时间点,所以我在这边扣球的同时,及川和岩泉也在离我还不到三十米的地方共同奋战。
我打得非常辛苦,连续三天打完三场比赛,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扣了多少次球。而最后的决赛,依旧是升阳,老对手。一如既往的拉锯战,男排那边已经打完了我这里还在第二局末尾。我只能来得及在喝水的间隙看见观众席里的及川和岩泉。
但我还是赢了,然后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膝盖磨得生疼,双手下意识撑在地板上,可右手臂也发烫般抽动,让我一个激灵。黑川注意到不对劲,连忙来拉我,周围的队友也围过来。
我马上被送到医务室,幸运的是只是肌肉使用过度然后稍微拉伤,只要好好休息半个月左右就能继续训练,大家都松一口气。横山教练交代几句之后就率先出门,把来回接送大巴之类的安排好,我们也要和男排一起回去。
及川和岩泉本来也到医务室来了,但是看见里面挤了很多人,就只是让石崎转告他们两个在门口等我。
现在医务室里面只有女排的正选们,失去了排球话题的我们本身也没什么可聊的,一时间居然很尴尬。我突然想起来我还不知道男排那边的成绩,就问大家,石崎说好像是0-2输给了白鸟泽。
比起自己比赛的输赢,还是他们的比拼更加能扣动我的心弦。我立刻陷入惆怅,思考等会儿要怎么去安慰及川和岩泉,到底怎么才能找到一条出路。
我又开始走神,思绪已经飘到天边,满脑子只有马上包扎完之后去找他们。石崎却突然间很不爽,开口讽刺我:“与其过于关心你男朋友们的比赛,不如多在乎在乎自己的比赛吧。”
这是什么话?我茫然抬起头,没理解她在说什么。
黑川比我先一步发火:“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你以为我们能赢是靠谁!”
“一个人能赢吗?你也是,不要太目中无人了!”
她们莫名其妙开始吵架,医务室的医生面无表情地继续给我包扎,我头脑放空,她们吵架好像是因为我又好像不是因为我。
更像是矛盾的爆发与情感的宣泄。
最后医生冷酷地发言,说再吵就滚出去,大家纷纷闭嘴。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