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管理局的，是陆敏身上的谋杀案。”
“你在胡说什么？陆敏身上为什么会有谋杀案？”
“当时，你因为在东瀛，爆发了邪能长睡不醒.........”陆航慢条斯理地说着。
“不......不要.......”陆敏在凌刃身后有些无力地说着。
竟是一种恳求的语调。
“后来得知需要纯阳时期出生少女的肝脏才能把你救活。”
“这我知道后来敏姐拿了多余的在冰柜里的肝脏.........”
“如果冰柜里有肝脏，为什么玄诗还要遥控小路杀人？”陆航说着。
此刻，凌刃竟呆在原地，不知回答什么。
“芳芳，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陆敏用刀杀了她，取了她的肝脏。”
“你胡说........”
“陆敏从小就精通解剖学，她可以很精确地拿出肝脏.......”
“你胡说！”红光腾地一下燃起，凌刃怒视着陆航：“这又是你的阴谋.......这又是你的阴谋！敏姐，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了，你放心，我可以带你逃出去，然后我们再回少室山下那个村庄，找线索一定能查明真相的！”
“凌刃..........”陆敏小声说着。
“我相信你，多奇怪的案子你都能破，这次的又如何，一定可以的敏姐......虽然我身体没有恢复完全，但我们三人联手.........”
“凌刃！”陆敏叫住了他，声音有些颤抖。
“我.........”凌刃回过头来看到的却是陆敏从未见过的样子。
原本高高在上，视凡人为蝼蚁的少女，现在像是摔了粉碎。
“他说的对。”陆敏说出了这四个字，每个字都在颤抖。
“我杀了她。”陆敏说着。
凌刃愣在了原地。
“不...........”仿佛是在接受这个现实，长时间的沉默，他说话了：“为什么？”
“简单的电车悖论的变体，一边是一个无辜百姓，另一边是个能救百人性命的人才，非要选择毁灭一人，会选择毁灭谁。”陆航这样说着：“对于陆敏这样只有纯逻辑的生物来说，这个选择太简单了，杀一人救百人，但在人类的道德准则中，这便是恶。”
“我从来不是能救百人的人才.........”凌刃喃喃道。
“你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