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朵警花伶牙俐齿,如爆豆般叮叮当当,顿时压住了战涛等人,说得他们一桌人哑口无言,脸上青白,闷头喷气。最后战涛实在忍不住,起身过来,挑衅道:“荣仓廪,怎么着,打一场?”
荣仓廪看了看他,笑道:“谢谢你看得起,不过我很忙,没有时间。”
没想到他根本不应战,战涛顿时被噎着,尴尬地站在那里。
“你是不敢吧?怕输了不好看,没关系,在这里切磋,输了不丢人,没人会笑话你!”久柱嘲笑着解围。
荣仓廪笑道:“不是敢不敢,而是没意义,纯粹为了吵嘴而打架,呵呵,与泼妇何异?”
“你的嘴巴真够损的,说谁是泼妇?”吴立坤气道。
荣仓廪微微一笑,反问道:“说你了吗?”
吴立坤站起身来,不依不饶:“那你刚才说谁是泼妇——”
“吴立坤,说你智商低,还真是智弱!还真有人愿意捡骂挨的。”律小琥瞪着他。
吴立坤看了律小琥一眼,立马坐下偃旗息鼓了。
战涛站在荣仓廪的桌子前,进退不得,狠狠道:“咱们打一场,就此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荣仓廪觉得很可笑,说道:“我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没有什么好勾销的!”
“你真不给面子?”战涛依然不依不饶,双手按着桌沿,伏下身体,压得桌子嘎吱直响,咬着牙道:“不要给脸不要脸!”
看他们纠缠不休,江Sir敲了敲桌子,道:“这里还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要好自为之。”
战涛冷冷看了江Sir一眼,又恶狠狠地拍了拍荣仓廪的肩膀,转身离开,肖践行等人放下碗筷,都气哼哼地走了。
众人也吃得差不多了,江Sir问道:“教授,这段时间你打算住哪里?回去还是在总署帮你安排个地方?”
“有什么差别吗?”荣仓廪道。
江Sir道:“此案重大,连续有人被害、失踪,如果你回去,我们会派特勤组保护你。”
荣仓廪道:“那倒不必麻烦了,这些天我来这边住,不过要回去取些随身衣物。”
“好,我给你安排个住处。为了安全起见,我安排人陪你回去取东西。”江Sir道。
“不用安排了,我们陪他回去就好了。”三朵警花争先恐后。
律小琥挽着路婉明的胳膊,道:“走,一起去教授家里视察一下。”
路婉明调侃道:“三个女人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