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还可能是杀害学生的凶手,甚至有可能是他安排破坏的现场,在排除嫌疑之前,他不适合作为专业人士协助调查。”
李宽明也站了起来,愤愤不平道:“我们反对总署这个决定!”
马一鸣冷眼看着两人。
赵佳铎低沉着声音,道:“成何体统?太没有规矩了,还不坐下!”
肖践行和李宽明却拧着脖子,挺着身,站得更直了,李宽明脱口而出,“我们不服!”
马一鸣将警帽脱下,端端正正摆在桌子上,身体向后靠了靠,略微谢顶的脑袋倚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两个大拇指转着圈摩挲着,语气平静,问道:“理由呢?”
“总署应该看到了我们的报告。”肖践行看向赵佳铎,赵佳铎轻微地点了点头。肖践行接着说道:“在报告中我们已经明确说了,荣仓廪可能就是杀害万天宏和三个学生的凶手。”
李宽明拢了拢油亮的头发,大声道:“这个人很不不老实,惯会装蒜、设计圈套、挖陷阱,你们可不能被他给骗了!我们怀疑他就是真的幕后黑手,甚至有可能不是被魔门威胁,而是他设计了整个局!况且总署有的是专业人才,何必找这么个嫌疑犯?相信我们自己也能完成相应的调查工作!”
“怀疑?有证据吗?”马一鸣追问道。
“他在罪案现场被抓获,这个证据还不够吗?”李宽明道。
“是命案发生的时候,你们亲眼所见吗?”马一鸣发白的脸色变难看,身体慢慢坐直了。
“他二次来,想取头颅,被我们直接抓获——”李宽明道。
“二次?为什么第一次不取走?”马一鸣质问道。
肖践行和李宽明面面相觑,肖践行只好应道:“我们还有其他证据,请给我们时间——”
“时间?你们耽误了勘查现场的第一时间,现在遗体消失,现场被毁,这给案件侦破带来多大的麻烦,你们担得起责任吗?”马一鸣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说道:“你们干了多少年警务了?不知道魔门调查的规定吗?相关调查耗费了总署多少人力物力?你们具有这样的专业知识和能力吗?”
肖践行和李宽明噎着说不出话来,但都梗着脖子一副不服的神态。
副署长赵佳铎右手握拳,指节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斥责道:“你们捅的篓子还嫌不够大?被当事人质询还有脸在这说?还不坐下!”赵佳铎大约四十岁出头,双目炯炯有神,一张古铜色的国字脸不怒自威,身体笔直地坐着,一副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