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理解的。至少,效果如何却不得而知。
将三哥人找胡,到街边一家小饭店去吃饭。这里的价位不高,十块钱,不喝酒就够了。
坐下后,熊文远说,“要不要喝点?”
“熊哥你有钱吗。”阿强说。
“怎么会没有钱?之前不是说了吗,每个人可拿两元的,辛苦费。”
“钱不钱的不要提了,先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吧。”东升说。
熊文远便将他与杨昌庭打赌,输了,然后两年得跟他卖命的事说出来,但对那天具体钱数没有说。
“杨昌庭是哪一个?怎么之前都没听说?”阿强不服。
“我妹妹的同学,今年准备复读的高三学生。”熊文远说。
“一个高三学生,敢跟熊哥较劲,不想活自在了是吧。”阿强更急。
“强哥,你要明白,熊哥是服了的,你不服有什么用?”红志说。
“我说,反正你们几个最近也没事干。怎么样,要不要我问问杨昌庭,我们一起干?”熊文远笑着说,“相信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嘻……”阿强显然不满。
“熊哥,真的假的。”东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