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年年(2 / 5)

经地讲道理。

那个一直欺负江河的大男孩,对他明显不屑,眉眼间尽是不耐,一挥手,瘦弱的江河就被推倒在沙地上。

他固执地,一次次爬起来,小小的声音却被淹没在恶意的捉弄声中。

一连两天,河堤上看书的小女孩都在冷眼旁观,在她有限的人生经验里,直觉江河这样行不通,孩子的世界也是弱肉强食,江河被母亲教授的那一套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除了让他显得更为异类、更被他们戏耍之外,毫无意义。

孤僻的她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自讨苦吃,那么执拗地试图去融入一个集体。

一直到第三天。

那恶作剧愈演愈烈,他们捉到一只癞|哈|蟆,将它放进江河的裤子里,看到江河惊恐地闪躲,几个人大笑着勒紧他裤子上的棉绳——

“小丑八怪和癞|哈|蟆是一家!”“相亲相爱的一家!”

孩子们鼓着手掌,抑扬顿挫的唱着改编的童谣。

季知涟就是在那时出手的。

他们只觉得后颈一轻,整个人就180度被甩飞出去,而那个总是一言不发,又黑又瘦的怪异女孩拿了根不知在哪儿捡的木棍,挡在小丑八怪身前。

为首的大男孩发出一声讥逍的尖叫,他趁她不备,借用蛮力夺走她手里的棍子,但下一刻,他的鼻子就挨了重重一击!那女孩竟用自己的脑袋,恶狠狠的撞在他鼻子上!

她年龄那么小,却有阴恻恻的眼神,看的人遍生寒意。

她捡起那根木棍,轻蔑的看了眼倒在地上捂着流血鼻子的大男孩,木棍指向那些受了惊的同龄人:“还有谁要来?”

他们自然是圆弧状退散,惊恐地离去。

季知涟拉开江河的裤子,摸出了那只恶心的癞|哈|蟆,却没有扔掉,而是直直递给他,指着倒在地上的大男孩,命令道:

“放进他裤子里。”

江河吓得倒退一步。

他哭的花猫似的,还在抽噎:“这怎么、可以呢?”

“那他为什么可以?”她说着,厌恶地一脚踩住了那想悄悄逃走的男孩的手指,他发出一声惨嚎。

江河吓坏了,连连后退:“姐姐,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季知涟耐心告罄,她把那哈|蟆摔在刚爬起来的大男孩脸上,看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抬起手——

毫不客气的给了江河一个结实的巴掌。

“我救了你,你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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