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咱们司政堂没那么多规矩,本官只要求你们做好职责以内的事情。”
“许曳明白!”
“文书一职,职务较轻。那院升堂时,你过去坐个场,写个笔录,除了升堂以外的其他时间呢,就在咱们司政堂那个卷宗阁里整理整理卷宗就成了。”
貌似听江繁简单分析,文书这职位是很悠闲。
“这是典吏宋华宁,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他。”
江繁话落,颜念念对着黑色官服男子拱手。
“有劳宋典吏。”
“客气,客气。”宋华宁庆幸自己有了新的伙伴,欢喜的带着许曳去领官服。
二人刚走,一身怪味儿的姬半蠡捂着肚子扶门而入。
“姬二爷?您还在呢,这是怎么了!”江繁见此,心中痛快,呵,怎么不耀武扬威了~
“你……”
姬半蠡刚要说什么,又连忙转头朝茅厕跑去。
江繁冷笑,高声吩咐。
“来人,一会儿送姬二爷回府。”
东淮国,苍骆城,王宫之内,金殿龙椅之上,常服玉冠的儒雅中年男子,英俊的眉宇间难掩贵气。
他便是这东淮国的帝君,君长安。
君长安看过手中书信,优雅将其点燃,任由纸屑一点点没入香炉。
“主子,十七毁了令牌!”
君长安身后,一墨色劲装男子开口,声音毫无温度。
“十七传信说,懿殊还活着。”
“可北棠国那边的暗探和北棠王室已经确认了郡主的死讯,摄政王也将郡主葬在容家祖陵。”黑衣男子显然想不通,也不理解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觉得十七那孩子如何?”
君长安忽略黑衣男子的问题,转而问了这么一句。
“十七狠辣,忠诚。”生性单纯。黑衣男子在心底里默默补充,十七是他在东淮王室暗卫中最青睐的一个。可惜那孩子自断前程,毁了腰牌,放弃王室暗卫的身份。
“忠诚?”那孩子在毁掉腰牌前传递了最后一条信息,确实对得起忠诚二字,可懿殊用了怎样的办法让十七甘愿舍弃旧主,他难道不怕死吗?
君长安低吟。
“还望主君饶过十七一命。”
暗卫私自脱离王室掌控,是死罪。黑衣男子冒险求情。
君长安敛眸。
“昔日,本君派人调查卿儿下落未果。如今,正好给他个机会。若他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