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戴胡鳞呢,让他出来见我!”
几个鲜卑兵士一愣,都不知道眼前这个公子是哪部大帅地世子,但是敢于直呼大帅戴胡阿狼泥的侄子戴胡鳞地名字,肯定是不得了的人物。当下留下几个人看着慕容跋,其余人等进入营中,去寻小帅戴胡鳞。戴胡鳞正与女奴胡天黑地,听到有人来寻自己,心中恼怒,问道:“他是什么人?”
“他不肯说,但是看起来不是普通人。”
“一群废物,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戴胡鳞骂着,站起身来,“把他带进来。”
从人答应着出去,他又改变了主意:“算了,还是老子出去看吧,别弄个奸细进来。”
戴胡鳞一出营门,就看到那顶标志性的步摇冠,不由一愣,暗骂道:“这个怪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不是在追那个季汉的公主么?”他与慕容跋却是相识的,当下叫道:“慕容跋,你来此何事?”
慕容跋道:“听说你酿得好马奶酒,想找你讨杯酒喝。”
戴胡鳞大笑起来:“你不是象发情的兔子一样追着季汉的公主么?怎么有时间来找我喝酒。”
慕容跋长叹一声,策马而前。旁边的兵士们登时紧张起来,把弓箭对准慕容跋。慕容跋苦笑道:“老朋友,你就这样来安慰一个失恋伤心的旧日同伴么。”
戴胡鳞见他坦承失恋,不由大笑,疑心尽去,道:“解忧公主是天上的金丝雀,再美也关不到咱们的笼子里。你既然离开了她,到我帐里,好好喝几杯。”
“是啊,好好喝几杯。不过,我总忘不了她,你说怎么办?”
“天下的好女子多得是,我有几个女奴,皮肤白得象是牛奶一样,保你一见忘忧。”
“谢谢你,老朋友。唉,说起来,我真对不起你。我当真是不能忘她啊。”说话间,距戴胡鳞已不足三尺。
戴胡鳞笑道:“你忘不了她,却对不住我什么?”话未说完,眼前一道白光闪动,惨叫响起,慕容跋的银刀如闪电流动,剖开了四周几个鲜卑兵士的咽咙,又架在戴胡鳞脖子上。戴胡鳞慌道:“别乱来,你想做什么?你疯了不成?”
慕容跋皱着眉头:“不做什么,我只是想用你来换她一笑罢了。来,随我走一趟。”
戴胡鳞怒道:“你敢在这里撒野,我一声呼哨,我的部下就会把你分尸!”
慕容跋还是一脸苦相:“我知道,但是你肯定会先死。火气别那么大,真的,我不想杀你的,跟我走吧。”戴胡鳞无奈,向士兵们使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