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度根和降而复叛的蒲头。
步度根完全吓呆了。他失败过,但从没有如今天失败的这样惨过。在这大漠上,怎么会有这样一支可怕的部队?他们是如何避过昨天那可怕的黑风暴,神兵天降般出现在眼前的?他们怎么会这样凶残暴虐,投降了都不肯放过?只有一千人的部队,怎能会在短短的一个时辰里,杀光他五千人马的?自己一路北进已经够快了,本来打算把后面的汉军带入大漠,渴死他们,困死他们,可是还没有进入沙漠的腹地,仅仅行了八百余里,便被追上了,便被杀光了,天呐,眼前这些人,当真是汉军么?蒲头更是追悔莫及,他本来投降季汉,避过了这场灾难,哪知一时贪心,以为旧主势大,季汉必败,哪知一夜之间,所有人马全部赔光了。
李昴并不理会这两个人的想法,当他发现关凤并没有在这个营地,他已经扑空时,他的心中已满是痛苦。
“解忧公主在哪里?”李昴声音还是平静的。
步度根抬起头来:“放了我就告诉你。”
一旁黑衣甲士挥起弯刀,寒光一闪,已将步度根旁边一名亲卫头颅斩落,鲜血喷了步度根一身。接着他把带血的弯刀架在步度根颈上:“你没资格与我家主公讲条件!”
步度根惊道:“你……你竟然敢……你可知道我是谁?”
李昴再一次平静的问道:“解忧公主在哪里?”
步度根道:“我乃西部鲜卑大王,檀石槐的的后人,岂能受你要胁?速速将我放了,不然的话……”
话未说完,黑衣甲士的刀已嵌入步度根的颈项,鲜血延着刀锋淌了下来。
步度根慌道:“我说,我说。关凤被司马望带走了。我可以带你们去。”
李昴向东方望去,平静道:“我认识路。全都杀了,带着人头走会比较轻便。”说罢再不回头,纵马向东缓缓离去。
众人高叫饶命,步度根大叫:“我是西部鲜卑大人,把我解往季汉,你们得到的奖赏会比救出解忧公主还多!我是西部鲜卑大人,是檀石槐的子孙,我知道鲜卑的宝藏在哪里,放了我,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你们这群混蛋!难道杀人比得到财宝还要珍贵么!”
一柄柄挥动的钢刀,一个个滚动的头颅作了最明确的回答。
蒲头长声叹道:“我好后悔啊!本来我可以免去这场无妄之灾的。”话才说完,人头已经落地,翻滚着落到步度根身前。
步度根看着蒲头那死不瞑目的眼睛,一阵发抖。难道威震大漠的西部鲜卑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