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悄悄形成。只不过司马望此时兵锋正盛,而我军就算综合数部之人,也没有司马望人多,故不宜与之交战,待过些时日,其粮草不足,士气低落时,我军再出击,则必胜无疑。所以此时,长安并不需要太多兵马。而此时胜负不明,硬击司马望,我军除持金吾外,多是新建部队,必有折损。相反若待其乱生,孔明再战胜,则长安城外军马,不战自溃。
匈奴、山贼、辽东军,我最起码也要召降一半吧。不过此语我未曾说出,否则必为诸臣所笑。
武卫营被剿灭后,司马望的气势明显被打了下去,没有内变,以他的这些人攻打长安那是困难重重,更何况匈奴与辽东军马不从调度,只靠那些训练不足的山贼攻城简直是做梦。可是他却极狠,进不了长安,便每日在长安四周烧杀抢掠。虽然早在魏军未来之前,我便坚壁清野,将百姓分别归属各城,但百姓却一时难以撤净。听着城外恨声遍地,哭呼动天,我此时兵力防守有余,进攻不足,咬碎牙根,却没有半点办法。
司马望在城外叫号:“刘阿斗,你父子不是号称爱民如子么?不是总想还天下以太平么?可是你们的反叛,却使得万民遭秧,你不觉得有愧么?若你当真爱民,你出来代这些人死。你死之后,我们便退兵,否则的话,这些人都会代你去死。”
我眼角几乎瞪裂:“司马望,你与我一师之徒,所学皆为天下而计,你今为攻长安,不惜残害黎民,可对得起先生当年的教导?!可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自今日起,我刘禅不识得你,我必以诛杀你为念,不死不休!”
司马望明显的怔了一下,我转身下城,再不回头。那个幼时的朋友,那个偷桔子的阿望,就在这一刻死去了,死在了我的记忆之中。
此后司马望明显收敛的破坏的行为,一则是城外没什么人可供他祸害了,二则是我的话给他巨大的影响,使他也不由自思自虑。不过他却开始组织人挖河道,说他要水淹长安城。
司马望的行动激怒了军兵和百姓,秦人自古急于公义,勇而好战,不畏死,不惧死,听得城外百姓号哭,各里纷纷组织人马,前来请战。我让李严安排人进行训练。同时悄悄让李晟出城,混入匈奴营中,去见他的族兄呼和昴。呼和昴说道:“渭南之会,我铭记于心。转告太子,若汉军胜,则匈奴军愿为前锋。若汉军败,则匈奴军亦无可奈何。”
这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也坚定了我打胜这一仗的信心,匈奴人其实是司马望手下最强的一部,只要形势有变,例如孔明战胜,则他们必会反戈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