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术界也算是件未解之谜。”
见此,王夏生又是端起酒杯,姿态谦卑地说道:“胡教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犬子的白凰鹦还要拜托您了。”
胡教授勉强抓起茶杯,回了一句客套话,“不碍事,小孩子调皮些很正常。”
推杯换盏间,气氛也终于算是缓和了些许。
“胡教授,听说……您家里也养了一只白凰鹦?”
王夏生赔着笑脸问道,本意是想借着这个花重金打听来的情报套个近乎,却不想胡教授忽然沉默了下来,面色有些阴沉,许久后才是以极其微弱的幅度晃了晃脑袋:“那是内人留下来灵兽。”
“啊,这……”
顿时,王夏生脸上的表情尬住了,好在胡教授似乎并未抓着不放,很普通地跨过了这个话题,让他心里大舒一口气。
酒后三旬,王夏生终于是壮着胆子问道:“不知胡教授,准备如何调教白凰鹦?”
“不是我打算如何。”胡教授摇了摇头,“而是你打算付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