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河里方向磕头。
“你为什么非要坐上这村长之位呢?这村长之位,真有这么重要吗?”郑月娥开口问出自己胸中的疑惑。
铁庄生停下了磕头,眼神缥缈,开始喃喃述说起来:
“石门村以石姓人家居多,他们经常仗势欺人,我们这些杂姓人家,在石门村毫无地位可言。”
“我年幼时,父亲因与石家人起了冲突,被他们活活打死,最后只是赔了点鸡蛋了事。”
铁庄生说到这里,燕霖突然插口道:“你父亲被打死,不会报官吗?”
铁庄生冷笑了一声,说道:“石门村村长之位,一直掌握在石家人手里,他们和官府衙门的关系非同寻常,随时可以颠倒黑白,如果我家报了官,死的,就不止我父亲一个人了。”
郑月娥等人皆是沉默,不像燕霖,从小在山上长大,不知道这世间的险恶。
铁庄生顿了一会,见燕霖没再说话,他便继续说道:
“我母亲忍辱负重,抚育我长大成人,我也很努力的考上了秀才功名,但想要继续往上考,没有各方打点,根本不可能有所成绩。”
“所以我选择了回村,当了私塾的老师。”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石姓村人,对我们这些杂姓村人的欺辱,越演越盛,所以我想要竞选村长,改变我们这些杂姓村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