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比他们的心跳的还快!
它们围着村子绕了一圈,随机挑了几块稻田拱了个稀巴烂,扬长而去,只剩下漫天尘土。
良久,大家一出来,天是黄的,地是乱的,脑袋是耷拉着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还剩多少没割?”
“也就几亩了,争取今天把它割完。”
秦青想了想,“算了,不要了,我估摸这几天它们会来的很频繁,你还是在家编筐子吧。”
“担心我了?”
李乾很听话的放下了农具。
秦青看着他,喉咙一哽,她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怎么突然连话都说不顺了?
不行!她还是原来的自己!她一点儿也没变!
她强行跟他对视:“不让你去你听着就行,管这么多干什么!”
她转头就走,生怕走的晚了自己更加心虚。
李乾看破不说破,笑意难掩。
到了晚上,又有几只野猪下来逛,拱坏了好几家的地。
大家发现一个问题,他们是从村头到村尾随机挑一家,这样一来很快就轮到秦青家了。
然而秦青并不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周通家是做绸缎生意的,户口在清北村,在村里盖着最好的四合院,生意做大了才去北县买的院子,最近他们打算开分店,店里正在搞优惠活动引流。
临行前秦青又嘱咐了几句。
“放心吧秦姐姐,我一定哭的很大声!”
“阿弥陀佛,我师父教了我超度的经文,虽然只背过了一小段,但可以重复。”
“放心吧小秦,我都记下了。”
“出发!”
妙妙是哭着来的,路上引来不少人看热闹,南县北县的加起来得有十几个人。
到了周家,秦青抬头看了看。
他们家是一进四合院,碧瓦青砖,牌匾是烫金的,两个石狮子站在两侧,还挺气派。
她有点儿馋了,得搞点儿钱住大宅子,不过正事要紧!
她利落的铺好白布,李乾把牛叔轻轻放在地上。
一个眼神过去,妙妙啪的跪下大哭起来,牛叔的咳嗽声应声而起。
“哎呀我的爹啊!你怎么这么惨呐!只是去地里干活,怎么就踩到了抓熊的捕兽夹!是谁那么狠啊!”
“咱们父女相依为命,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我们的命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