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真是又气又悔,没承想退门亲事,竟搭进条人命进去。
他紧张的追问道:“不会是那姑娘死了之后,变成冤魂来索我儿命的吧,要不然她前脚刚走,我儿就……”
季玄羽打断他的话,一语道破,“不干那姑娘的事,但张公子死因的确蹊跷。”
张老爷将手中拐杖,杵得邦邦作响,他咬牙切齿的念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年纪轻轻,又没有什么病症,怎会暴毙!所以,我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季玄羽直言:“妖杀。”
张老爷愕然的张大嘴巴,不可置信,他想到了很多种可能,仇杀、情杀……可妖杀又是怎么一回事?
震惊之余,他得问清楚,“两位术士,不可打诳语。”
季玄羽向张老爷要了把匕首,在尸体的手腕上划破一道口子,没有一丝血液渗出,皮肤褶皱如树皮般,皱皱巴巴团着,失去弹性。
张老爷眉头紧皱,他也看出了端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女妖杀人,吸男人精血,张公子的死因,便是因全身血液被抽干,城中如此死法的男人已有数十。”
季玄羽用帕子擦拭干净匕首,还了回去,一旁家丁闭着眼,心惊胆战的双手接过。
张老爷深知干系重大,挥挥手屏退其他人,单独留下两人说话。
“衙门一直没破的悬案,其实凶手是女妖?”张老爷虽感到很荒谬,但刚才在内厅,术士能让儿子显灵,他又不得不去相信。
安锦舒点头,“是。”
张老爷咽了咽吐沫,努力消化这个真相。
季玄羽已想好接下来对付女妖的计策。
“我与师父能除去女妖,为张公子报仇,但得做个圈套,引女妖上钩,不过我们都是修道之人,两袖清风,免不了张老爷资助一二。”
张老爷仔细看了看季玄羽,又打眼瞧了瞧安锦舒,这两人年纪相仿,怎么看也不像师徒,难道是修道之人不显老?
“两位术士只要能为我儿报仇,别说资助了,我愿封千两银票!”
银钱对于张老爷来说,是大把花不完的,他不在乎这点。
安锦舒眼睛闪过亮晶晶的光,心里疯狂算着,这得能积多少香火!她咸鱼翻身了啊!
季玄羽看她没出息的样,略表嫌弃。
但张老爷的下句话,当头泼了安锦舒一盆冷水。
“我想赶着我儿头七,让他能安心的走,所以你们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