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淮顺从地上了车之后,钟白长舒一口气。
然后,钟白捶了姗姗来迟的易秋一下,嘲笑道:“面粉洗干净了?”
这小祖宗快折磨死自己了。
易秋摊摊手,耸肩说道:“没办法,我没想到它遇到水,反而和我完美的发丝更加的纠纠缠缠,纷纷扬扬到天涯了。”
易秋稍稍低头,让钟白能够看到他的头顶上,还有几根倔强的发丝半掺杂着白色的面粉,显得有些可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钟白看到易秋的这一副惨状,一点儿也没有兄弟义气地就笑了出来,惹得易秋十分无语。
“别笑了!”
你说钟白这缺心眼的孩子笑就笑吧,边笑还边打嗝,火车站的这个站口本来就人多,惹的一堆人走过来走过去的,像是看国宝一样的看他们两个。
“哦。”
好半天,钟白才停止了嘲笑的声音,他笑的肚子都疼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迟疑地声音,在他们的背后响了起来。
“谢队!”
“谢队好!”
两个人都同时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走到他们面前的谢半青说道。
“没什么,”钟白解释道,“望队让我来送送乘客先回家。”
“嗯。乘客呢?”
“走了啊。”
易秋接嘴说道。
“走了还不进去,等着干嘛?”
谢半青无语地说道,然后,她就先大跨步地走进了西火车站,直奔着白马望所在的位置而去。
“望队,不能解剖,谭法医只得出了这么个结论。都在这上边了。”
谢半青说着,就将手里的一个牛皮纸装着的文件袋递给了白马望。
里边是几张纸,纸上除了对死者的尸体拍摄的照片之外,还有谭含玉对她的死因分析。
“死者,女,年龄十九岁,身上多处骨折,面部受损严重,疑似跌落站台又遭火车碾压所致。头部有重物击打后的痕迹,疑似被人殴打所致。嘴唇呈现不自然地紫黑色,双手指甲表面脱落。死因疑似是——毒发身亡?”
“中毒?”
几个人齐齐惊道。
“她不是摔下去,摔死的吗?”
“可能还真就不是了。”
谢半青拿过白马望手里的报告,认真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之后,对着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