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广播里,也都是来自春晚主持人铿锵有力的声音。
彩灯、红福、国旗,比比皆是。
对面的列车面前,是乌央乌央的人群,他们背着大包小包,手里紧紧的攥着自己的火车票,等待着远方的列车来送他们回家。
可是唯独这边,唯独D1220列车这边,空荡荡的,除了白马望他们,没有别人。
鲜明的对比,更显得这个年过的与众不同。
“有没有工作人员看到她不对劲儿?”
白马望手一撑,就从站台底下,跳了上去,低垂着头摘掉手套以及鞋套问道。
一旁还在等候的沈建柏立马上前说道:“我们循着她的路线,发现工作人员每次即将要看到她的时候,她都将头低下,没有人看的到她的脸。更别说她的身份了。”
“所以,你们能够确定,这个人,就是那个人吗?”
白马望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沈建柏有些迷茫。
他这是在说什么,这个人,那个人?不都是这个死者吗?他是什么意思啊。
钟白难得的机灵了一回,他看出来了白马望所说的话的意思,给沈建柏边比划,边解释说道:“我们望队的意思是,你们能够确定,进站的那个,就是死者吗?”
沈建柏还是没听懂。
好半天之后,他才慢慢地缓过味来。
原来,他在问的是这个意思啊。沈建柏想道。
“那,怎么会不是她呢?她这一路上,都是在监控探头的底下,虽然我们没有看清楚她的脸,但是这身衣服,怎么也不会不是她吧。”
沈建柏愣愣地回答道。
“这个问题我们先放在一边,过会儿再去想,现在,我们是时候去见一见那四位嫌疑人了。”
白马望将鼻梁上架着的眼睛摘了下来,看着远方的休息室说道。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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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
五个人都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低垂着头,神色倒是让人看不清。
当白马望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在休息室最里边的一个角落里,暖气的边上,一位年轻的,抱着孩子的妈妈正在不停地轻轻地吟唱着一首童谣,哄着自己怀里的宝宝睡去。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年轻母亲的手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