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他从电梯里万众瞩目走出来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最近频繁梦到他,所以她有点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如同电影般,在他头顶打下了束光。
随着距离缩短,那张她日思夜想的面容越来越清晰。
付烟喉咙发涩。
他就这样众星捧月般的,一步步向她走来。
她以为他是要过来,冷嘲热讽她一句。
谁曾想,裴知聿仿佛见不到她这号小人物一样,淡漠地在她身边跟一群人擦肩而过,走得快,刮起阵微弱的风,付烟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脑海里仿佛有根紧绷的线断开了。
以为自己早就对他免疫了,没想到再次见面,却前功尽弃,立马又情绪反扑。
一辆加长版的黑色林肯在门口侯着。
裴知聿冷着张脸跟一群人刚下酒店门口的台阶,便迎面遇到了另一个大公司的老总,许是有要事,两方人马在门口汇聚,停留,交谈。
而她就在不远处孤零零地站着,看起来怪可怜的。
裴晚晚走到了她的面前,摘下墨镜。
她用高傲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嗤笑。
“你是调查了我哥的行踪,专门在这里蹲着他吧?”
付烟掩藏掉面上的伤痛,恢复原状,“不是。”
“你装什么。”
裴晚晚扬起下巴,趾高气扬,“事情败露了,你夜里想起来怕是要气炸了吧。算计我跟阿延不成,连自己的名声都搞臭了,我要是烟烟你呀,早就没脸在沪城呆下去了。”
见她不语,裴晚晚眯眼。
“你不会还在打着我哥的算盘吧?”
“我哥说了。”
见她提到裴知聿,付烟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抬眼看她。
裴晚晚得逞,继续笑:“你不过就是被他睡过几次的床伴而已。”
付烟脸色都白了。
裴晚晚懒洋洋地托着腮,精致的美甲在脸旁闪着刺眼的光,“别人当床伴,至少都能得到钱得到一套房,而你呢?什么都捞不着,反而丢了身体跟心。”
“付烟,这就是你算计我的后果,跳梁小丑,身败名裂。”
说完,裴晚晚戴回墨镜,就离开了。
虽然知道裴晚晚有可能在编造男人的话,可对方还是成功了,因为付烟垂着眼,没说话。
很快,餐厅的侍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