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上来心里头的滋味,酸酸的,涩涩的,好似吞了许多醋。
又有一些不甘心。
林岁宁不愿意多想那些不开心的事,继续看书。
呆呆却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她书上,又缩起前爪站起来,让自己的嘴碰到她的唇。
蜻蜓点水的一下,一触即分。
然后呆呆转身就逃了,跳下案牍,跑到角落里,半个身子都藏进阴影中,两只爪子捂住脸,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
林岁宁先是一愣。
呆呆是在安慰她吗?
它能听懂?
现在它是在害羞?
反应过来之后,林岁宁很欢喜的说:“我最喜欢呆呆了,呆呆是天底下最最好的猫!”
李玄泽羞得没法抬头。
她以为他是猫,可他自己知道,他不只是猫。
这不就是轻薄了人家吗?
林岁宁没再去逗猫,继续翻手里的书。
李玄泽在角落里趴下来。
沙沙的翻书声,在静谧的夜里很催人入眠。
他刚眯上眼,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离奇的画面。
是他无赖似的躺在地上,林岁宁俯身倾听他说话。
他盯着她嫣红的唇,鬼使神差的伸手到她脑后,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迎向自己……
李玄泽猛地睁开眼。
她发丝的滑软,唇瓣的柔嫩,太真实了。
他很惭愧的看了眼还在挑灯夜读的林岁宁,又把眼闭上。
接着做梦呗。
反正做梦不犯天条,也不犯律法。
……
林岁宁总算找到了关于醉酒后病人救治的只言片语。
一是催吐,二是侧躺。
说干就干。
李玄泽听到动静,睁开困顿的眼,扭过头,看到她掀开了他的被褥。
“殿下,得罪了。”
她说完,连拉带拽,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挪动一点儿。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边淌下。
她歇了歇,干脆脱掉鞋袜,上床榻到里头去,把太子平躺的身子侧过来之后,奋力把人往外推。
李玄泽跑过来,一脸吃惊的站在床边看。
看不明白。
这是要干什么?
林岁宁终于把人推到了床边。
又下床,把太子的脑袋抱到床外来,伸手要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