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宁迅速退开去,手捂住自己的嘴。
刚刚那柔软的触感是……
她胸腔的玩意儿砰砰狂跳,要炸开似的,往外散热,五脏六腑都滚烫起来。
她的脸,她的耳朵,跟煮熟了一般通红。
四肢更是无端发麻。
“殿下恕罪,我……”
她慌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先认罪。
李玄泽坐起身,支起一条腿,醉醺醺的瞧着她,蹙眉,略有不满。
“你也没少亲我,我没有错。”
林岁宁愣住。
她当然没有亲过太子。
所以太子,是将她认作旁人了?
林芳菲吗?
她也不知心中的落寞从何而来。
宛若种了一院子的木丹,还没等到花开,就都匆匆谢了。
这花本不是她的,她种不活。
林岁宁黯然道:“殿下,我去喊人来。”
李玄泽揉了揉沉痛的太阳穴。
他已经分不清这是哪儿,她又去哪儿了。
很快,她去而复返,带来了山竹和荷包蛋煎蛋。
他们合力把太子扶到厢房里。
林岁宁功成身退的往外走。
山竹追出来,“林姑娘,殿下唤您的名,您还是先不走吧。”
林岁宁疑惑道:“殿下唤我名?”
如何可能呢?
山竹笃定道:“是姑娘您。姑娘,劳烦您照顾殿下了。”
林岁宁很为难。
太子并非登徒子,可随身照顾醉酒的男人,实在保不准会发出什么事来。
若真出了事,太子或许还会觉得她蓄意勾引。
“竹大人可去传我三妹过来。”
山竹说:“林姑娘不知吗?林三姑娘被皇后娘娘带走了。”
林岁宁恍然大悟。
怪不得太子这样郁郁寡欢。
山竹恳求道:“姑娘,殿下这两日有事堵心,若有您陪着他,他定然能想得开些。”
林岁宁望向那厢房里头,里头侍从们正在为太子更衣。
她一个姑娘随身伺候太子。
不妥。
不合适。
但她还是糊里糊涂的应了下来。
下人端来醒酒汤,李玄泽皱着眉头不肯喝。
“我没醉,我又不是许辰那个怂蛋。”
林岁宁从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