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的一批,掺了许多名贵的药材的香料,可以让作品免受虫蚁侵蚀。
砚台则是她师父留下的一方,由一整块紫翠石雕刻,历经二十余名雕刻匠人,耗时五年才制作完成。前两年,池温凉的师父驾鹤而去,留下许多珍宝给她,其中就包括《黛川游记》和这方砚台。
望舒好不容易将与她小腿一般高的宣纸摆放好,累得气喘吁吁。
她毫不顾虑,顺手拖过一个软垫坐下,双手对脸扇风。
小脸红彤彤的,就连脖子都泛粉,望舒一摸自己的脸颊,烫的厉害。她已经很久没有干过这么累的活了。
池温凉惊讶又不解,“波粼轩有的是使唤,你怎么自己来干了?”
她刚才忙着演算这个棋盘中,自己如今走的这一步算不算明智之举,竟没注意到一直都是望舒自己一个人搬东西。
望舒傲娇抬头,“我知道小姐这么做定然是有别的用意,若是让其他人经手,就怕人多眼杂,误了小姐谋算。”
她一副我可真是个贴心小棉袄的模样,池温凉看了又好笑又心疼。
“你啊你。”池温凉一时间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便是这《女则》《女戒》我也抄不了多少的。”
“你搬来这许多宣纸,多费力气啊。”
池温凉心疼地拿着帕子给望舒拭去额头薄汗。
望舒看着眼前高高一摞宣纸,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最终只得瘫倒在地,自我安慰道:“便是这样才真实些。”
随即,她立马直起身子,话锋一转,双眼直勾勾看着池温凉,“不过小姐你为何说抄不了多少?是世子会来救我们吗?”
不等池温凉回答,望舒马上把这个选择排除,“不对,若是世子,当时就会有所行动的。”
她其实一直想问池温凉为何主动领罚,而且还那么重,刚才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询问,如今没有外人,正是刨根问底的时候。
“所以小姐,你今天做的这些事,究竟是为了干嘛?”
池温凉也只是猜测,所以她到现在也还不知道自己这步棋到底走对没有。
“你方才给来福了多少银子。”
望舒一愣,见池温凉怎么话题转的那么生硬,还以为她是心疼刚才给出的银子。
“按着规矩,一个银袋装十锭银子,一锭重五两,一共五十两。”
望舒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是不是给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