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常乐娘把穗穗的药温好后,就和爹一块下地去了,吕秀才家已经搬走,他们暂时没有后顾之忧。
一晃几个月过去。
穗穗已有七个月身孕,身子重了很多,她现在,已经是翁老的得意门生了。
忙完双抢后,爹就带她去了,翁老得知她想学医,很乐意收她为徒,当时拿了《本草经》和《方剂汤歌》给她,让她闲来无事时背诵,一来是孕期不便劳累,二来算是先打打基础吧。
这些书,穗穗早就熟记于心,且现代的书籍因后人不断增减精修,比翁老给她的要复杂上许多。
有一次,翁老来给穗穗看诊,无意间问起她医书背诵得如何时,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学生不仅记忆过人,而且在医术上很有天分。
这让他老人家高兴了许久,陆陆续续又给了穗穗不少的要论或杂论的书籍。
穗穗很喜欢这种“投喂”,尤其是和妇女“带下”有关的,兴趣更浓,这本就是她在现代时打算要的研习,来了这里后,孕期的行动不便,反倒给了她时间来沉淀自己。
常英夫妇见孩子这般踏实,又得翁老的大力夸赞,打心眼里的高兴。
老历冬月,难得出次太阳,穗穗托着肚子在院里散步,隐约听见混乱的喊声,没多时,就见一群人扛着锄头、扁担,气昂昂的往南山那边走。
穗穗正不解,大庚叔抡着扁担急吼吼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