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风伴随着远处传来的鸟鸣低语声,渐渐冷意袭来,沉沉的凉意为这里沉眠逝者悲哀。
金锦丘站在一块墓碑前,嘴里喃喃自语:你在那边还好吗?我这里都是一切如常,只是你要是还在,该多好呢?天气很冷,阴凉,散散的光斜斜地照在冰凉的石碑上。
想起许多陈年往事,那是三十多年前,金锦丘和黄玉乔是一对璧人,但是,因为林信安,导致金锦丘和黄玉乔分开了。这个墓碑下的是林信安,镌刻人是--黄玉乔。
今天是他的忌日。不多久,在保姆陪同下的黄玉乔也来了,每年的今日,都是金锦丘期待见到黄玉乔的时刻,所以,他早早来到等候。
黄玉乔还是让人扔掉金锦丘带来的祭拜鲜花食物。
金锦丘无奈说:“这么多年还是这样对我,你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吗?”
黄玉乔盛气凌人地说:“这有你说话的地儿吗?”
黄玉乔七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却六十多,盘起来的头发染得一丝不白,白皙的脸虽然有皱纹,但是两眼却非常有神采,岁月的风霜在脸上刻下的沟壑却掩饰不住她曾经的美丽的容颜。看起来瘦小的身躯却又有强大的气势,感觉咄咄逼人的感觉。
金锦丘:“这么多年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黄玉乔:“有意思吗?这儿不欢迎你。”
金锦丘:“你别这么见外,毕竟我和信安这么多年的兄弟,哪能说忘记就忘记。”
黄玉乔:“就是这么死皮赖脸地在他碑前说这话,也不脸疼,就是老不要脸。”
金锦丘:“身体都快入黄土的人哪里还能计较脸面?”
黄玉乔:“你滚开点。”
说完,站在C位,给逝者上香,祭拜。
太阳渐渐躲入云层,阴阴的天空马上就要下雨的感觉。旁边的女秘书吴田过来说:“黄总,我们先下去,好吗?天可能要下雨。”
金锦丘、黄玉乔和林信安只是在一些凡尘杂事里面默默褪去友情,变成今天的模样。
在车里,金锦丘对管家阿同说,你等下跟上黄总的车。我送她到家。
秘书阿同事跟了金锦丘四十年的人老人了,从十九岁开始跟着他混,到现在,金老头的一举一动他都能揣摩一二。便答了:“好。”
果然,天气说罢就大雨倾盆。
到家后的黄老太刚要进门,后脚就跟着进来的金锦丘,吴秘书遭到一阵训:“你让他跟着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