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看着玉佩的时候,苏樱雪上前一把将玉佩夺了回来,“我们不住了,走了李文翰。”
李文翰一脸蒙圈的跟着苏樱雪出了客栈的门,苏樱雪将玉佩又重新挂在了李文翰的腰带上,“我说你再敢把这枚玉佩随便给别人,我打不死你,你个败家的玩意儿。”
李文翰对苏樱雪的话久久不能平静,在那一刻他感觉到苏樱雪是真正把他当成了家人,当成了朋友,让他的心第一次有了一种归属感,“这是我的玉佩,你为什么不让我抵押给客栈老板。”
苏樱雪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不会去揭李文翰不为人知或者不想提起的伤疤,“我们两个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的玉佩我就没资格管了?就为了住个客栈就把这么值钱的玉佩给抵押了,我感觉不值,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让别人占了我们的便宜。”
李文翰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欣慰的笑了,那枚玉佩是他父母唯一给他留下的东西,自然比较珍贵,他比较庆幸苏樱雪能及时替他拿了回来,虽然抵给别人也是他心甘情愿。
“好了,别愣在那儿了?就听我的,我们去找个桥洞能避风的地方,”苏樱雪一瘸一拐的往街上走去。
李文翰连忙跟上去扶住了苏樱雪,“你肚子饿不饿?要不我们去郊外吧?我还能捉个什么野物烤来吃。”
“嗯,我现在说我不饿你相信吗?”苏樱雪一天没有吃东西,说不饿的话也是骗人的,就答应了李文翰的提议。
李文翰带着苏樱雪来到一处树林中,生了一堆火,虽然寒风凛冽,但有了火感觉也没有那么冷了,“你在这里坐着别动,我去看看有没有野兔什么的,”他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了苏樱雪的身上,“我去抓野兔,要穿的轻便些才灵活,我穿了两件外袍不方便,你先披着,”他是想找一个苏樱雪无法拒绝他的理由。
苏樱雪看李文翰走了,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听着呼呼的风声,还有被风刮的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的火苗,心里直发毛,她耸了耸肩,又东张西望的,害怕突然冒出个野兽或者坏人啥的,“谁知道就不让李文翰去抓什么兔子了,比起吓死,不如饿死,”她自言自语着。
所谓他乡遇故知,秦风来到北奕查询墨宸宇的死因,一直也没有线索,不巧的是他正好经过这片林子,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女子坐在火堆旁,看女子的身影,他感觉很熟悉,但不能确认,就想走近去看看。
苏樱雪听到不远处有脚步的声音,以为是李文翰回来了,便欣喜的起身准备迎接,但当她站起来仔细看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