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说什么!”严古不干了,跳出来就叫嚷,“你这簪袅,胆敢徇私包庇!明明是他故意对我动手!”
那簪袅本来是打算就这么把事情了了的,不成想,这严古还没完了!
他看着严古,脸色十分严肃的道:
“这位郎君,我只是讲此处无人私斗!但可没说无人犯律法!方才你可有想要故意射杀旁人猎犬?”
严古:……
百里般身后的那个郎君喊道:
“有!是他,就是他方才要射杀姜饶娘子的猎犬!”说着,他还跑了出来,跑到一旁,指着地上的羽箭道,“这便是方才他射猎犬时用的箭矢!”
严古看着百里般一群人,目眦欲裂!
簪袅一板一眼的开始背诵《秦律》:
“《秦律》有云:私伤,杀,盗,抢他人牲畜财物,属侵权,当重责!应髡其须以耐!
弟子及以上等爵籍贯者,允其出钱以抵耐罪!”
髡(kūn)其须也就是剃光头发胡子的刑法,叫耐。侵犯他人财物的人,要处以耐刑,但是如果家里有爵位的,可以允许他用钱抵扣这个刑罚。
“但,念在猎犬并未真正被杀,此时郎君诚心抱歉赔礼,赔偿些钱财,此事便算了了,可好?”
最后的可好问的是姜安饶。结果,不等姜安饶说话,严古已经炸了: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给本郎君定罪!”严古此时已经气的失去理智,抬手指着那簪袅破口大骂。
一边骂,还一边喊人。
他身为贵族子弟,蜀郡来的郎君,手下也是有不少人跟着的,只不过方才也不知为什么,原本一直在不远处跟着的严家家将们半晌都没有过来。
这功夫严古喊了半天,姜池雨看着,背在身后的左手在空中轻轻挥动了两下。
很快,人群一阵骚动,十多个家将从人群外挤了进来。这些家将衣裳上有的已经裂口,有的还沾了尘土,形容都有些狼狈。
但是这功夫严古也没注意到自家这些家将们什么情况,他就想着一个区区三级的簪袅竟然也想欺负他!叔可忍婶婶都不能忍!
“郎君这般作为,是要袭击巡卫军吗?”那簪袅当下就一声令下,他带来是四名兵士全都齐刷刷的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你这贼簪袅,处事不公!本郎君不服!”严古还没看清形势呢!
他带来的家将们已经将他护住,顺便围住了簪袅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