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现在家中的车厢修整一番,等这边处置好了,我再去弄农场跟牧场的。”
姜安饶很是意外姜泽这个少年竟然会这些活儿。姜爸也挺好奇,就随口问:
“阿泽打哪里学会的这些?”
姜泽这功夫还兴奋着,眼睛亮亮的,闻言便回答道:
“也是一次偶然,几年前我在街上碰见一位受伤的先生被一些人欺负,便带人把他救下了,还帮他请了医师。
后来又偶遇他一次,听说他有一家工坊,专司帮人制作木头家什用具一类,我好奇之下便跟去看,发现他真是技艺超群,做的东西精巧又实用,于是便有空了就去看。
许是因为熟识了,后来只要他无事,便教我一些东西的制作方法。”
这不就是妥妥的手工业者?想不到姜泽还有这样的迹遇。
“其实,我知道那位先生不单是木器做的好,铜器他也十分擅长的,说不好,还会做兵器!不过,他曾言金器伤人,兵器大凶,所以不肯教导我那些东西。”
姜泽带着些许遗憾的道,“哎,若是离开宋国,我以后再也不能跟先生学习这些东西了。”
姜爸跟姜安饶听着姜泽的转述,突然有点奇怪的感觉,两人互望了一眼,姜爸又问:
“他还说过些什么吗?”
姜泽疑惑的眨了眨眼,不明白为什么姜爸要这么问,不过还是想了想,回忆了一些那先生的话:
“嗯,他说当今世战乱频发,诸侯并起,黎民涂炭,皆天下君王不知爱人,天下之民也不知爱人。为君着,当以国之利,百姓之利为先,爱利众生,应该‘行天下之大利,除天下之大害’什么的。
他说过许多,我没留心记,当时心思都在手中的那些活儿计上了……”
说到这儿,姜泽又不好意思了。
倒是姜爸跟姜安饶惊讶的互看一眼:
“墨家!”
就冲这几句话,这个被姜泽救过,又试图潜移默化教导姜泽的人,应当是墨家信徒没错了。
“他叫什么?他的工坊在哪里?稍后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姜若阳问。
墨家的人,这可是个大宝贝!不去看一眼可是可惜了。
也不知道这个姜泽口中的先生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姜爸甚至想,这人要是可以挖走,那可就太好了!
人才啊这是!
“可,可以啊。”姜泽对于自家二叔跟堂妹的状态有些莫名,“他同我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