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意盈盈道:
“人类的灵元和圣力是修出来的,灵魂大都是后天壮大的,天生比不过戌兽。”
“但普通的戌兽纵使生来强大,也不至于在初封圣时,便能供得起神庭的力量抽汲。”
“因而我有了第三次怀疑:你所藏的东西,也许比我想象中的还大。”
“事实正是如此!”二代终于找到了道穹苍的气口,接了一句话,想要将最后的、最简单的、但最高光的时刻抢过来,却给身边的道穹苍将脑袋摁到了一边去:
“事实也正是如此。”
“封天圣帝的灵魂体被抽成碎片了,奥义半圣的也成碎片了,月宫离的亦然,一个个萎靡不振。”
“独独你,进了这阵盘之后,只稍稍得了我一点力量滋养,顷刻修复,甚至差点冲破我的封锁。”
“当时他在打祟阴……”二代气呼呼冲过来,再次想要抢话,又给摁了回去:
“当时我在打祟阴,没时间抽空来对付你,但你又很重要,所以只能让你见见他了。”
“没错!便是我!”二代叉腰,雄赳赳气昂昂,丝毫没意识到身边道穹苍只用了小小一颗甜枣的伎俩,他就安静了。
“我预想很多次南下与你交手,逼出戌月灰宫底牌的画面。”
“我进神之遗迹前,还策划了一整个对付你们戌月灰宫的计划,交给苟无月去执行。”
“不曾想,你先进了神之遗迹,还落在了祟阴的手里,祂帮我除去了你的大部分伪装。”
“在你觉得还有后路可退,不至于那么快掀出底牌的时候,又恰好落到了处于‘看似羸弱’时期的我的手里。”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啊?”二代哈哈大笑,此前高冷形象完全不复。
道穹苍手指虚点了几下虚空:
“这就叫‘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说是吧,白胄,亦或者我该称呼你的另一个名字……初代六戌,鳞白之巫,白鳞?”
……
“道!穹!苍!”
歇斯底里的沙哑之声出现,再不复白胄音色。
巨蛇之后,陡然再生虚幻的、更为广袤的蛇影,其一双紫瞳视下,杀机如潮般狂涌。
“死——”
嗤嗤嗤!
话音刚落,漫天的紫色鬼气汹涌而出。
这鬼气似乎附带了极为强烈的腐蚀性。
甫一触及,不论是束缚蛇身的锁链,或者锁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