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妍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家伙,现在也是小心翼翼了,其实并不需要沈程这样的刻意提醒,可敏妍就是喜欢看他为自己操心操肺的模样。
晚上,敏妍睡下了,沈程才换了身夜行服往靖亲王府掠去。
轻车熟路的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沈程进了王府,直奔祁峙书房,书房灯火通明,来了好些个人,沈程来过好几次显然也都熟悉了,众人打了招呼,并没有外面那样的生疏。
祁峙看到他来,指了个位子让他坐下,然后道“今日让大家来,是想说,祁嶶已经开始动手,我的人从他那里摘抄了一份东西,大家可以看一下。”
说着,冯华把东西发到每个人手里。
大家低头看去,随即怒目圆睁,“太过无耻,这就是裸的栽赃嫁祸。”
“还有这个,竟说王爷私训兵将,意图谋反……”
“陛下的疑心病真是越加的重了……”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指责祁嶶不仁不义。
过了一会儿,祁峙抬手道“本王自认矜矜业业,不曾对那位子动过半点心思,可他却容不下我,如今已经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本王在这里只说一句,他不仁,便不能怪我不义。”
一位年纪稍大的老大人道“王爷,早该如此了,若不是您一直压着,不让我把东西拿出来,你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老大人的话落,好些人好奇的看着他。
“白老尚书,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尚书看了看祁峙,见他微点头,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个明黄的绢布出来。
“先皇当初留有手谕,传位于王爷,只是王爷那时远在边疆,紧防朝中小人作乱,来不及等王爷回来,便拥立了当时的安王上位。”
安王,便是祁嶶登基前的名号。
白尚书的话说完,众人都瞪大了眼,有了这份手谕,他们做任何事情就都名正言顺。
几位大人在这里直到丑时方散,沈程自觉的留了下来。
果然,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祁峙问道“敏妍在宫里发生的事,你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沈程点头,“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祁峙冷笑一声,“他给你和敏妍赐婚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夫妻和睦的,如今你们过得好,他自然心里就不痛快了。”
沈程皱眉,还是没想明白。
祁峙接着道“我偏心敏秀世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