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看她那么痛快就喝了,眸子里闪过报复的快意,随即又恢复正常。
外面,祁峙放轻了语气,“在傅府怎么样,如果不顺心,王府的大门随时为你大开。”
敏秀强笑道:“我很好,父王不用担心,傅一卓对我,比对他老子娘都顺从。”
“那就好,我就怕你性子柔弱,被人三言两语的就糊弄了。”
祁峙跟敏秀说了几句话,句句透着关心,充分把作为父亲的慈爱表现的淋漓尽致。
……
祁向昊死后,停灵三十五日,只是没等他下葬,就到了春闱。
春闱乃头等大事,祁向昊的死自然就被抛到了一边。
祁向晹从刚开始的镇定自若,等着祁嶶的质问,直到后来的坐立不安,祁嶶压根没问他一句祁向昊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就好像那人真就是畏罪自杀一样。
越是这样,祁向晹才越是忐忑。
学院有不少学子参加,遂学院二月初就放假了,祁延珹也回到了王府。
初回王府,没见到祁峙,他去见了刘书惠,一看到刘书惠,祁延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母亲。
明明过年的时候还好好的,虽然没了管家之权,二姐也出嫁了,可母亲也没有这样的孱弱,不正常。
是的,不正常,整个人瘦了一圈,衣服宽大的挂在身上,都没有她那癫狂的眼神让人惊讶。
刘书惠对着个柱子狞笑,也不说话,也不动作,珍珠软语劝道:“王妃,外面起风了,奴婢扶您进去休息吧!”
“啪”刘书惠转手就是一巴掌,珍珠整个人都被抽愣了。
刘书惠却阴戾道:“小贱人,你敢管我的事,信不信,本妃撕了你?”
珍珠捂着脸语带哭腔道:“王妃,奴婢是珍珠啊,娘娘你怎么了。”
刘书惠猛扯着她的头发道:“本妃当然知道你是珍珠了,你以为你背着本妃勾引王爷,本妃不知道?”
珍珠哭求道:“王妃,奴婢没有,奴婢一直寸步不离的伺候王妃,哪里都没去啊……”
刘书惠厉斥,“贱人,还敢狡辩。”
说着又要动手,祁延珹从愣怔中回神,大叫道:“母亲。”
刘书惠怔了一下,回头看去,见是祁延珹,脸上的厉色顿时退个干净,又恢复成那个疼爱子女的慈母模样,若不是刚刚亲眼所见,祁延珹也不愿相信,自己的母亲竟变成了这个样子。
刘书惠扔下珍珠,紧张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