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先起来,站在一边,本官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余垚这才颤颤巍巍被人扶起来,掬泪一把。
但如今案情毫无头绪,都没有实质证据证明是堂下人所杀。
慕容雄才看了眼慕容奕,慕容奕目不斜视,便道:“据仵作验尸,余三金是在丑时到寅时之间被杀,那个时候你们可有人证为你们证明不在现场?”
灼萝道:“那个时候我正在家中睡觉,我的家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是的大人,我可以为她作证,我们睡在一个床上,要是她有什么动作,我一定会醒,她确实一个晚上都没有出去,”杨翠兰站在堂外听审最前面,向里面扬声喊道。
慕容雄才敲起惊堂木,“肃静,本官没问你话,不得多言。”
又问熊老大熊老二,“你兄弟二人呢?”
熊老二道:“那个时候我们兄弟已经离开飞鹰寨回到帮里,帮里的兄弟都可以我们作证。”
都是亲近之人,以防串通,证供并不能作数。
苦于无头绪,慕容雄才先将他几个嫌疑犯关进大牢,等研究分析之后,再行定夺。
官衙上了三次,但大牢灼萝是第一次进。
一进来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一股子酸臭糜烂的味道,简直是臭气熏天。
牢房里的床铺是用砖砌的台阶,床铺上垫着草席,又窄又破,连床被子都没有。
床头有个桶,想解决屎尿,就拎着桶到一面矮墙后面解决。
熊老大熊老二被关进一个牢房里,就在灼萝对面。
灼萝抱着栅栏向外喊道:“喂,你们这没男女牢房啊?他们要是看到我拉屎尿尿怎么办?”
这时一个狱卒走过来,一皮鞭冲着灼萝抽去,幸好她躲得快,不然准把她那细皮嫩肉打的皮开肉绽。
狱卒凶狠喝道:“吵什么吵?进了这地方,谁管你男的女的,给我老实点,不然有的你受!”
骂完转过头看了熊家兄弟一眼,“你们也是一样!”
轮番警告之后,大摇大摆走了。
灼萝再次抱上栅栏,欲哭无泪,内心咆哮:“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熊老大看着对面的灼萝,自责道:“董姑娘,这次连累你了。”
灼萝眼泪巴巴的望着他,“我就想知道,余三金是不是你们杀的?”
熊老二愤愤一哼,咬牙道:“要是老子杀的就好了,老子巴不得亲手宰了他!要真是老子杀的,老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