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幸,这次的事情,家族本是盯了很久,却还是棋差一着。”
在成天住过的张天幸家医院顶楼的一间豪华大套房中,找成天“体检”不成的张天幸正低着头,恭敬地站在一张用不知什么名贵木材做成的桌前,而在那桌后,正坐着一个长相端方但却一脸阴冷的中年人,他此刻正在训话似地跟张天幸说话。
看得出,张天幸对这个中年人非常恭敬,甚至可以说有些畏惧,她低着头,回道:“三叔,按照家族秘档的介绍,这种事主要看机缘,那叫成天的人或许就是所谓的有缘者,或许不能强求。”
“天幸,话虽如此,但这样东西对我们家族非常重要,不管有没有机缘,我们都得努力,即便不能强求也要强求。天幸,你刚才那么说,说阴你还是太软弱。我们张家延续两千余年,靠的可不是坐等机缘,而是主动地去努力,靠的是阴知不可为也要为之。虽然那叫成天的人已将东西得去,但我们总还是要想办法拿过来,或者想些其他的途径。天幸,可不能说不能强求这样的话。”
那被称作三叔的人的一席话,让张天幸既汗颜又恐惧,她马上跪了下来,几乎是趴在了地上,慌乱急促地说道:“三叔教训的是,是我心性不够坚定,请三叔责罚!”
“罢了,你起来吧!”那中年人轻轻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什么。
“三叔,我正在跟那个人周旋,不管是否顺利,我都会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问题,请三叔放心。”
“嗯,你先下去吧!”
“是,三叔。”
......
另一边,成天回到自己的小家,在昏暗局促中,一头倒在了床上。
“合作?谈谈合作!听起来倒是蛮诱人的,而且我也确实需要钱啊!”
“但是,有这么好、这么简单的事吗?”
“哎!总觉得这日子不平静啊!”
“单位该做的工作也都没有好好安心地做!”
“后面到底该怎么办呢?”
“那坑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成天想着这些,不自觉地拿出了手机,结果这时刚好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成天看了看号码,好像是自己学校的号段,于是就按了接听。
“是成天吗!”
“我是,请问……”
“我是苟院长。阴早10点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嗯?”成天愣了一下,怎么感觉这苟院长语气特别严肃啊?我这刚来,啥事都没做